見面。隨後記者開始進行第二項工作,那就是諮詢如何把有關黑哨的線索提交公安機關。在司法尚未介入掃黑前,《球報》曾懸賞5o萬元從民間徵集掃黑證據,這些證據有的很有價值,但以前苦於沒地方受理,現在司法既然介入了,這些證據就應該交給公安機關。宣武分局對本報徵集到的線索非常重視,一位領導在開會間隙聽取了分局一位負責宣傳人士的彙報,並代表宣武分局正式向本報索取證據。

離開宣武分局時,記者拿到了一張字條,上面詳細寫著分局在豐臺區看守所的詳細地址,還有辦案組的聯絡電話。“請你們下午兩點帶著證據到看守所,一位姓勝的同志在那裡等你們,他是龔建平一案的負責人,”分局一位負責人說,“你們的證據我們很需要,謝謝《球報》!”

這張字條很重要,它不僅使我們可以直面龔案的辦案人員,而且也是《球報》懸賞徵集掃黑線索這一舉措的最好小結!

二進看守所

下午的看守所有些冷清,偌大的院子裡看不見幾個人影,只有屋頂的警察還在來回巡視。與上午的際遇不同,這次我們可以自由進入看守所的大院了。

見到預審官勝國樑之前,還有一段小插曲。有兩位警察神色慌張地到處找人,看到記者他們馬上攔住:“剛才是不是你們到看守所裡到處拍照?這裡未經允許是不能隨便拍照的!”

當得知我們是報社記者時,兩人又到別處“搜尋”。搜到門口,一輛紅色桑塔納正準備離開,車子後座上真有一臺攝像機。原來“**”的是北京某電視臺的兩名記者,他們不知用了什麼辦法逃過了門衛的監視進到了看守所的大院裡,並且架起機器進行拍攝。很顯然,他們也是為龔建平案件而來,但也註定只能拍些大鐵門和鐵絲網而已。

接待員把記者領到看守所辦公樓的2o3房間,勝國樑已在自己的辦公室等候多時。簡單問明記者的來意後,他就坐在電腦前仔細閱讀本報徵集上來的相關線索,遇到重要的資料時還在筆記本上認真記錄。記者一邊解釋線索中的有關內容,一邊與勝國樑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

“勝主任(勝國樑為預審處副主任),外界關於龔建平受賄1oo萬的傳聞是否屬實?”

“媒體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只要不犯法我們就管不著。”

“龔建平被抓的真實經過到底是怎樣的?”

“報紙不是都報完了嗎?(笑)”

“龔建平是否交代了什麼重要的線索?”

“這個我不能說,這是我們的紀律!”

當記者詢問現在媒體是否能採訪龔建平時,勝國樑反問:“你們有什麼理由去見他?他的家屬都不能探視,只有他的律師一個人才可以。”

抄錄完相關證據後,勝國樑問:“你們還有沒有其他線索?你們能否找到這些線索的提供者?”問及案子的前景,勝國樑的回答意味深長:“我們一定會依法辦事!”

這就是我們與勝國樑談話的全部,雖然沒有讓人振奮的資訊(其實也不可能有外界期待的“猛料”),但這畢竟是迄今為止媒體所能做的最前沿、最真實的採訪。畢竟,每個涉案人員的命運如何,不能是靠猜測,而是要由法律來裁決!

………【獄警日記(連載)(171)】………

我一生為人處事“膽小謹慎”,這是我自知之明的評價。但我還是做過三件“大膽”的事,用東北的話說;那叫真“虎”啊,說說這三件事能雷倒多個……

(1)七十代初,我當兵在現在的內蒙古昭烏達盟(當時劃歸遼寧省}巴林右旗幸福之路公社,哪年我們已經從老百姓家搬進了自已蓋德營房。我當兵在一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