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黑sè禁錮圈皆滑落,眼看為首黑袍人就要脫困離去,突然其頭頂上空十丈高處,一道金芒頓時閃現且化作一道金虹激shè而下。

“嗤!”

為首黑袍人的右手與右腿被金虹瞬息shè過,脫離身體急墜向地面,兩個斷口處血流如注。

而此時那軟綿綿的六個黑sè禁錮圈又重新煥發勁力,趁機牢牢禁錮住為首黑袍人那殘缺的身體。

那一shè而過的金虹則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掉頭,隨即顯露出其真容,正是龍飛。

龍飛,右手食指朝為首黑袍人連點兩下,shè出兩道元力擊中為首黑袍人兩傷口近心處穴位,瞬間止住了冒湧的鮮血。

此時,眾人驚喜地發現隨著剛才三名黑袍人施展“群魔亂舞”絕技瘋狂吸收毒氣,四野的毒氣竟皆一吸而空。天空竟隨之明朗了,宛如行屍走肉的眾重木族族人也停止了漫無目的的遊走,似乎也清明瞭起來。

“走,內殿審問!”

重山冷喝一聲,右掌朝為首黑袍人虛空一握,為首黑袍人的身體呼地一聲飛掠至重山身旁。

“哼!想審問我,休想!”為首黑袍人話一說完,臉部猛然抽搐,口中隨即噴出一口黑血,瞳孔也漸漸渙散。

“你…搜神術!”重山怒喝一聲,右手食指猛然一點黑袍人眉心,爾後臉sè極其yīn沉地嘆道:“此人極為蠻狠,吞毒自盡的同時竟自毀元神念海,若非我族的‘混天靈索’有封印之效,否則定遭此人爆體爆元神之禍。”

“族長,那您有沒有從他的念海之中搜出一絲資訊?”鐵柱連忙問道。

“唉!沒有,此人自毀念海極其果斷,完全來不及搜神。”重山雙眉緊皺,頓了一下,無奈又道:“鐵柱,你搜查下他的儲物袋,看是否有所發現?”

鐵柱聞言,神念一動,為首黑袍人腰間儲物袋隨即飛至其右掌之內,其左手往儲物袋內一探,頓時流露一絲喜sè地道:“袋內除了有大量靈石與晶體外,還有一個玉瓶。”

隨後,鐵柱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墨綠sè、拳頭大的玉瓶,接著開啟瓶蓋,微微將玉瓶傾斜,成線狀的rǔ白sè液汁隨即自瓶口直流而下。

“箭毒!竟是箭毒!”鐵柱頓時臉sè鐵青,雙眼兇光咋現,咬牙切齒地又道:“族長,箭毒木一族滅我之心始終未泯呀!此事定是他們勾結歹毒人類謀害我族,我們跟他們拼了。”

族長重山一臉的怒意,胸脯因急促呼吸也上下起伏了起來,不過稍後緊咬了下牙根,瞬間平復了心中的憤慨,吐字極為艱難地喝道:“胡鬧!你是不是想使我族滅族?以我族目前的情形,如何與箭毒木一族相拼?再者僅憑一瓶箭毒如何斷定毒害我族的兇手定是箭毒木一族?既然線索已斷,此事需從長計議。我們首先要做的是安撫好族人,之後由我親自前去木靈族總部稟報總族長,此事由總部明面上徹查,我們暗中查探,若真是箭木一族所為必與他們不死不休。”

“是!”鐵柱及另三名脫元期高手雖滿心的不甘,但族長所說至理,故只強壓心中的怒火,齊聲應道。

龍飛御劍懸飛於重山身旁,對於重木族與箭毒木族之間的事未插言半句,也未問半句。因為龍飛做事也有自己的原則,那就是救死扶傷,除強扶弱等行俠仗義之事必會出手,但對於人與人或族與族之間的仇恨紛爭卻不會捲入。此時的龍飛雖沒說話,但對於重山剛才所施展的“搜神術”卻頗為心動,不過此時自然不是求學之時。

隨後,龍飛與重山等人對中毒重木族族人進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