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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說“婉兒,你應該很累了,休息吧。”
夏婉心依舊靜止不動,目視窗外的夜色看也不看他一眼,見她不理他,嚴邵傾直接躬身把她抱起來,不顧她伸手推他,眼眸瞪他,徑自把她抱上了床放在他枕邊,然後他也躺在了她身旁,見她冷漠的背過身子,他眸色黯然幾分,然後從後面抱緊她的腰,帶著倦意的聲音微微嘶啞的低語“婉兒,我當年不是有意要不辭而別的,那天上午你和伯母還有妹妹都去集市了,然後阿川突然去到黎村你的家裡找見了我,並告訴了我一件棘手的事,就是…”
“嚴邵傾,別說了,沒有用的。”夏婉心終於開口,卻是打斷了他的解釋,冷漠道:“任何理由,都改變不了我母親的死。”這樣說著,她伸手要挪開嚴邵傾攔在她腰間的大手,可他卻是更緊的雙臂將她更深更緊的鉗進他的胸膛裡,那力道之大讓她感覺近乎窒息,她根本無力挪開他的手,只能默然咬著唇蹙著眉被動的被他鉗制在他寬厚結實又溫暖的胸口。
他的懷抱,曾是可以撫慰她不安的港灣,此刻的依偎依然還是那般讓她眷戀的溫度,只可惜,不會太久了,這個胸膛,這個懷抱,這個港灣,也許很快,就要告別了,不會再回來,她默默的這樣想著,背對著他的臉龐,無聲的滑落著淚珠,默默的問,為什麼,七年前不辭而別的人要是他嚴邵傾?為什麼她用盡七年的努力好不容易要徹底釋然那份最初的感情,好不容易開始接受和愛戀如今的丈夫,卻原來,都是同一個人?
為什麼要有這樣的安排,讓她走出一片苦海又跳進另一個深淵,永遠不能夠安然的愛…
…
翌日起,夏婉心不去公司上班,也不出房間,不下樓吃飯,甚至連水都不喝了。嚴邵傾見到她不知何時收拾好了行李箱就放在臥室門口,他知道她隨時準備逃離他的世界,她用絕食的方式來逼他放手。他只能也留在家裡親自看著她,二十四小時的陪著她待在房間裡,他把一日三餐端到房間裡百般勸她,她卻固執著堅決不吃…
到夏婉心不吃不喝第三天,嚴邵傾已經急的坐臥不安,看著她躺在床上平靜的面龐越發蒼白憔悴,他把傭人剛送來的早餐放到床頭櫃上然後把她強行抱起來靠在床頭坐下,他再端過盛著粥的瓷碗,撇一勺送到她有點乾涸的唇邊:“婉兒,聽話,吃點。”
夏婉心別過臉,仍然不打算吃,她一定要離開的,如果他不肯放手,她只能這樣逼他。
嚴邵傾真的感到束手無策了,放下粥碗,兩手扳過她的臉,深眸之中溢著無奈和痛,凝視著她低垂的眼睫低低的說:“婉兒,你可以恨我,恨一輩子我都不冤,但只求你,別這樣傷害自己,你這樣,比殺了我,還讓我難受…”
他心疼而近乎無助的話語,就像刀子一樣割在夏婉心的心房,眼眶忍不住的又開始泛熱,她只好抬起眸子瞪大了眼睛控制著不要眼淚流下來,故作冷漠的看著他,終於還是道:“嚴邵傾,離婚吧!如果你不想我死…”
“嘩啦—”
她的話一落,隨即而來的,是床頭櫃上那些盤碗破碎在地的聲響,那是嚴邵傾憤然掀翻的。
“夏婉心!我說過不允許你提離婚兩個字!”他嘶吼著怒然起身,立在床前,幽暗的眸子盯著夏婉心冷漠絕然的面孔,他死死攥緊拳頭,劍眉鎖得深深,他已經不能控制內心這幾日來的抓狂,早知道是這樣,他寧願一輩子把關於他就是七年前那個男子的事永遠埋葬。
夏婉心重又別過臉去,她無法再直面他,他的憤怒,是帶著無助之痛的憤怒,是怕失去她的憤怒,是讓她心碎的憤怒,心似刀絞,卻去意已決,側臉對著他,又漠然說著:“嚴邵傾,你是害死我母親的人,我不能夠和你在一起,別難為彼此了,沒有用的…”
“不要說了!”嚴邵傾低喝著打斷她,再度俯身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