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是失敗了,在眼瞅著,就要能跟斗者聖地、能跟斗元大陸分庭抗禮的時刻,他們卻失敗了敗得稀裡糊塗,齊攻心死了,死在了龍不靈手裡,龍不靈沒了肉身,靈魂也給齊攻心封印在戒指中,甚至劍聖跟玉蘭煙居然莫名其妙的成了鬥者聖地的人……

只差一線只差一線啊龍不靈到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當初明明已經能跟斗者聖地抗衡了,大好的局面,卻忽然崩解,崩解的這麼幹脆徹底而這時候,大地城塞卻是一道淒厲無比的慘叫聲遠遠傳過來還有人活著——又或者說,城塞的殺戮還在繼續劉健一行人面sè齊齊一變,修為最高、度最快的劉健只是招呼一聲就已經先一步向大地城塞衝過去

近了,大地城塞的殘垣上一縷縷黑煙還未斷去,地上橫七豎八的,或躺、或靠,又或者乾脆站著,或者腸子翻到外面,或者被削了半個腦袋,腦漿流了一地的鋪滿了死人,從上輩子到這輩子劉健所見過的死人加起來都還沒有這城門口堆積得多

血染的地面已經變成了暗紅sè,在rì光底下跟著地氣一塊上來的血腥味是刺鼻城塞內,還時不時有慘叫聲傳出,其中還夾雜著猖狂無比的怪笑,劉健在閃入城門內後,便再無顧忌直接使用天地無垠到了慘叫聲附近的拐角,再從拐角出來,入目所及處,是一火十人的小隊鬥元大陸士兵與數十個被剝光了衣服的女人——當然,這是沒把地上死了的也算進去了

發出慘叫聲的那女人四肢和胸部都已經沒了,鬥元大陸計程車兵也是分立在她兩邊站著,其前邊,還站著一個褪下了褲子,胯下那物正自鬆垮垮的晃盪著的鬥元大陸火長裝束的普通兵士,滿臉獸yù的持著三尺長的斷劍,正對準那女人紅腫不堪的下體……

知道現在是自己最後彌留在這個世界上了,那女子反倒是安靜下來,沒有繼續慘叫,之前因為痛苦閉上的雙眼也睜開了,直視著那拿著短劍的鬥元大陸士兵火長,彷彿要把他的模樣記下,記到下輩子一般

“噗嗤”利器刺破**的聲音不過,這聲音卻是從那火長身上傳出的,那火長低下頭,他剛剛只覺得一陣暖意,然後,身上已經紮了一把長劍,從後背,貫穿前胸心口再然後,他很想轉過身去,但他的意識已經支撐不到他轉身了在那火長死了之後,剩餘的九名鬥元大陸士兵也反應過來了,只是,即便他們反應過來了,最多也僅能稍稍抬起手,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腦袋就已經跟身體分家了,倘若不是龍不靈及時喊住劉健罷手,甚至距離劉健最遠的那一個士兵現在也已經失去了xìng命此時,劉健的劍尖已經落到了那最後一名鬥元大陸士兵的脖子上,還能看見一點嫣紅正從那鬥元大陸士兵脖子上溢位,正自準備喝問計程車兵也才剛剛回過神來,可這時候除了他,周圍的鬥元大陸士兵都沒了腦袋了,雖然說鬥元大陸計程車兵普遍素質要強過鬥氣大陸計程車兵,可終歸,這人還只是個鬥元大陸軍中最下層的一員而已,甚至能混到占城‘善後’這樣的肥差的兵士,都是在鬥元大陸有些人脈的家族紈絝子,較之尋常的鬥元大陸士兵,又怯懦了幾分,這時候,那士兵雙腳都已經在打顫了,倘若不是劉健長劍正抵在他喉嚨上,他現在馬上就能癱倒在地

“這群人渣,多留在世上一刻都是奢侈,留著他的命做什麼?”劉健問道“這個人渣該死,可你把他殺了,還有一群該死的人渣怎麼辦?這夥人,只是鬥元大陸留在這大地城塞善後的一小隊人馬,其餘的人呢?究竟是撤退了,還是往前推進了,往前推進又是朝哪個方向去了,難道你都不想要問清楚,再等他們禍害多的人?”龍不靈沉聲說道龍不靈剛一解釋完,劉健也不拖拉,徑直喝問道:“你們鬥元大陸的人馬現在在什麼地方,說”說罷,劉健稍一用力長劍又往那士兵喉嚨裡刺進了幾分可這一刺,那士兵喉嚨上一疼卻反倒是清醒許多了,顫聲問道:“我……我說,我可以說,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