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好了二十大車的軍餉錠金,石頭親自走到觀望的三千禁軍那裡,三個衛尉千兵長見石頭過來都茫然不知所措。

石頭威立在一望滿街的禁軍面前,他盯著三個衛尉冷道:“本皇是大羅靈皇尊,你們是不是不知見到本皇的禮儀。”

三個衛尉驚惶的互相看看,只好一齊下馬軍禮齊拜道:“軍臣拜見靈皇陛下。”

石頭冷道:“你們的無禮本皇不會追究,本皇己按公文領了軍餉,為避免軍餉在京地有失,請三位護送本皇押餉至東門,這京地的安全應是你們負責的。”

三個衛尉互相看看,他們不敢阻撓石頭運走軍餉,在主帥的決策未到前誰也不敢做什麼,眼神勾通後恭應了,跟著押餉正好有時間等待主帥命令而行事。

三千禁軍分成了三部分,一千禁軍在前開道,兩千禁軍分護餉車兩側,加上石頭的九百人,聲勢浩大的沿街行進,京內平民一見禁軍押護的車輛,紛紛走避的不敢靠近,這種禁軍護的車隊,靠近者禁軍有權抓捕,甚至當場殺死。

一直走到了東門,禁軍的三個衛尉也沒接到主帥的命令,只好放石頭的人和車隊出了東門,石頭在禁軍的護送下反而輕鬆的出了京,看城門的一看禁軍護送問都沒問就放行了。

宮車內,鄧煳急惱道:“靈皇陛下,您己出了京城,應該放臣回去了吧。”

石頭淡笑道:“鄧大人,本皇此時若是放你回去,你應該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鄧煳變顏惱道:“你不放我,留我有什麼用?”

石頭冷道:“沒有用,只是看你是個人物,不想你因軍餉這件事全家獲罪,你跟著我去巖城,我勝了你會沒事,我敗了會放你全家逃命的。你若現在回去,朝廷肯定會讓你頂下所有的罪責。”

鄧煳驚道:“你強掠軍餉,殺害重臣,又擄掠重臣,你的罪朝廷一定會追究的。”

石頭冷道:“追究,那個敢追究,我現在率軍拿了軍餉返回西京軍,將在外君命不受,誰又能拿我怎樣。”

鄧煳驚道:“你真是狂妄呀,三萬修神軍能與大羅皇朝抗衡嗎?”

石頭淡笑道:“我不是狂妄,而是朝中沒人願意現在與我為敵,不論是皇后還是太子,我只要率軍離了京城去抗禦大月,再大的罪也沒人現在追究。”

鄧煳驚詫道:“你犯的罪太大了,大羅皇陛下雖然閉關中難以理政,但朝廷一定會上請宗府,派老供奉來捉你去宗府治罪的。”

石頭淡漠道:“是嗎,老供奉願意來那就來吧。”

鄧煳疑惑的看著石頭,問道:“你不怕嗎?”

石頭一笑,岔言道:“你是化神期的人物,是那個皇封門的?”

鄧煳皺眉道:“臣是天機門下。”

石頭淡笑道:“天機門下,這麼說你是支援烈王的。”

鄧煳冷道:“臣是朝官,食朝祿只為朝廷效力,只忠於大羅皇陛下。”

石頭笑了笑道:“你以前一定在軍中任過職,對嗎?”

鄧煳冷道:“此事知者甚多。”

石頭淡然道:“可是我不知道,我是根據你肯預支軍餉,愛護軍人的行為推斷的,沒與軍人共過事的朝官,十之八九不會善待守家衛國的軍人。”

鄧煳一臉愕然的看著石頭,石頭臉色陡寒,冷道:“但是你身為執掌重權的二品軍臣,巖城軍司馬克扣軍餉竟然不聞不問,你適才卻說食朝祿只為朝廷效力,你真的效力了嗎?”

鄧煳臉色一變,皺眉道:“我是右司馬,主責是考核軍職和軍餉,你說巖城軍司馬克扣軍餉,沒有實證誰敢上奏彈劾一品軍臣。”

石頭冷道:“你要證據,那好辦,隨本皇去巖城就有了。”

鄧煳惱道:“你只是大羅皇尊,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