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誰啊?怎麼好像有些紈絝模樣?”

因為離得有些遠,許輕舟聽不清出了何事,便問了問身旁姑娘那公子是何人。

“那是護北將軍嶽天山的八子嶽八峰,人送諢號小將軍,跋扈又囂張。”

女子雖把嶽八峰說的厲害,可看他神情卻稀疏平常,甚至還帶了三分不屑與厭惡。

“哦,這麼說他在欺負人?”

“嗯,八九不離十…哎?你去哪?”

……

那嶽八峰被陸鳶嵐一腳踹在胸口飛出去也不惱怒,反而像是發現了什麼珍饈美饌,眼中迸發光芒再度撲了上來。

陸鳶嵐本能想著拔那龍青亂野,可背後卻空空如也,原來是那進門時有護衛下了兵器。

無奈便只能從一旁踢起個板凳阻他過來,嶽八峰看板凳飛來,雙手在空中借那來時的力抬腿蹬了個漂亮的空翻,落地後咧嘴一笑。

“娘子,不知名字多少?年芳又是啥?”

這武夫裝文生,一句錯兩處可真是彆扭,陸鳶嵐皺眉不語,怕給許輕舟惹了麻煩,便想著帶董兒離了這裡。

董兒更是委屈的躲在後面不敢多言,那因為自己惹出的金奎程,讓幾人經歷一場生死之劫記憶猶新,哪還敢像當初那般說出正義之言?

“呵呵,小娘子怕生沒關係,本公子請你們到府上去喝碗茶如何?”

“不用。”

終是忍受不了蒼蠅叫,陸鳶嵐寒聲道。

“哎!怎麼都是這般不待見本公子呢?莫不是要把你們收拾的服服帖帖才行?”

“你!你這般不怕國法,不怕人權,難道就不怕遭了報應嗎!”

董兒終於是鼓足了勇氣,才敢說出這一句半罵不罵的話。

“哈哈!小娘子,你知道什麼叫國法嗎?在泗國,拳頭就是國法!文武魁大比,能奪魁就是國法!你可明白了?”

“嗯,明白了!”

一聲很是清脆的組裝聲在嶽八峰腦袋後面響起,武夫的知覺告訴他要逃,不然會死,但又有一種知覺告訴他,逃會死的更快……

“哥!”

那委屈可憐的花朵見到嶽八峰背後之人,綻放開一抹驚心動魄的柔情笑容,不知到底迷倒了附近多少人。而那肅冷黑蓮也是愈發清甜,多了絲可近與人的親密感,好像冰雪融化讓人能夠有了一親芳澤的機會。

而那身後之人手中各拿一把短銅所制的物件,也不知是個東西,但看去之時總有種心驚肉跳的懼怕感。

“呵呵,這位公子說實力便是國法對嗎?”

那嶽八峰自知丟了面子,一咬牙轉過頭,便看到一襲白衣右手持短火銃對準自己的腦袋,他不知那是何物,但背後自然而然的起了一身的冷汗知道是厲害武器,可嘴硬還是要繼續。

“你這般偷襲是何男人所為!”

“嗨,那至少我從來不去欺男霸女,把那背後的手放下,別想著什麼十步之內拳快之類,我可以保證比你先動手。”

嶽天山看著眼前人眼中平靜如水毫不畏縮,知道他定是染過血殺過人的。

不同世界的風俗習性造就了不一樣的心理承受,許輕舟從一個殺人而為罪首的世界而來,在殺了人之後破除掉那層心理薄膜之後,往往比這個世界的人還要兇殘些(破窗效應)。

從他的眼裡就能看出,那是算是一種自我麻痺,或者說是精神擺爛。

殺人,只有零次和無數次,他會害怕抗拒,但不會再猶豫。

銃管又向前了幾分,許輕舟眼神如冰。

“怎麼,你待如何?家父嶽天山!”

“跪下給她二人道歉!”

許輕舟沒有磨嘰,要不是這貨沒做啥太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