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

嘴上沒說出來,笑了笑說道:“這自然好。”

漆黑的夜色下,袁厚像個猿猴一般,蹭蹭的快步竄著,不多時就從胡萊住的地方,竄到了辦公樓下面。

老師們也都下班回家了,辦公樓裡也是漆黑一片,黑壓壓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袁厚竄到政教處辦公室的門前,用胡萊給他的鑰匙開啟辦公室的門,一閃身竄了進去,又悄無聲息的把門掩上。

安知的辦公桌,袁厚還是很熟悉的。搬開辦公桌上的一摞充門面的廢書,袁厚把錄音筆夾在一摞書的中間。想了想,又覺得這樣不是很放心。眼角餘光一掃,發現安知的辦公桌抽屜開啟了一條縫,順手拉了一把,竟然嘩啦一聲拽開了。

安知的抽屜並沒有上鎖。

“呵呵!天助我也。”袁厚把錄音筆放在安知的抽屜裡面,小心翼翼的放好。

隨手扒拉了兩下,忽然一個藍汪汪的大戳映入眼簾。

那是一份入學通知書,無巧不巧的,正是蕭雨那一份。

藍戳!袁厚雙眼放射出狼一般的光芒學校有規定,像花錢進來的這種藍戳“資助生”,別說碩博連讀了,連本碩連讀的機會都沒有。能給他們一個本科結業證,最多的也就是落下個學士學位的證書,就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袁厚嘴角牽扯出一抹凌厲的微笑,順手把那張入學通知書卷了起來,放進自己的衣袋裡面,悄悄的走出了安知的辦公室。

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星期天,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

演出臺已經在冷凌平和穆南方兩人的共同努力下搭建了起來,雖說是草臺班子,卻也裝飾的有模有樣,四周圍綵帶飄飄,兩個氫氣球高高的升上天空,下面掛著冷凌平杜撰的學校方面的賀詞。

演出臺上,話筒,音響,早已經準備妥當,甚至連那個鐵皮房都被臨時利用起來,美其名曰演員更衣室。

觀眾席上,稀稀落落的已經來了十來個學生,正捧著瓜子零食什麼的,吃的正香。

“穆南方!你說的那個北影的系花,怎麼還沒來啊!哥幾個都等著呢!”觀眾席上一個男生揚了揚手臂,高聲的呼喊道。

穆南方看了一眼,認得這幾個小子都是學生會的成員,說話的那個叫丁三,屬於看見漂亮女人就邁不動腳步的那種特別好se的人種,不由笑罵道:“系花會有的,野花也會有的!不過我說哥幾個,你們就不能先別嗑瓜子等著看花了,幫兄弟一把多組織幾個學生來呀!尼瑪你們還混學生會呢,連這點事兒都不知道。”

觀眾是來增長人氣的,領導也是來增長人氣的,系花更是來增長人氣的。

不過歸根結底,人氣最終還要著落在帝京醫學院的學生們身上。

除了中醫學院之外,西醫學院的學生們更是一個龐大的消費群體。兩個分院緊緊地挨著,兩邊的學生們,才是最終花錢的大爺。雖然冷凌平當初的打算是擠兌蕭雨,和蕭雨等人唱對臺戲,不過有錢賺的情況下,不趁機撈一把的才是傻子對不?

那幾個學生會的幹部鬨堂大笑,丁三說道:“看不見系花,哥幾個沒動力呀,是不是兄弟們!”

“是!是!”有人開始捧場,哈哈的笑了起來。

話雖這麼說,不過穆南方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幾個學生招呼一聲,各自去組織學生來觀看演出,觀摩剪綵的典禮了。作為學生會的小頭目,這點能量還是有的。

“八點了。那邊沒有動靜。”冷凌平剛剛從蕭雨那邊過來,把最新打探來的訊息說給穆南方知道。說話間的語氣,分明帶著幾分得意。也難怪他會得意,準備的比蕭雨準備的晚,卻趕在蕭雨之前開張營業,這時間把握的恰到好處1,要知道一個生意做得好壞,時間是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