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誠立馬落了下風,被剎血煙的紅黑血火掃中,重重摔倒白馬幫這一邊。何誠吐出好大一口黑血,另一邊的剎血煙同樣不好過,被白馬玉像撞擊一下的腹部,靈力居然有點不使喚的感覺。

剎血煙驚怒之下,發出向白馬幫進攻的命令。

血翼族一動手,風陵渡幫會的幫眾也跟著喧嚷行動起來,火把揮舞中,一半扔擲向白馬幫總堂的房屋,一半插在邊上,將白馬幫總堂的裡裡外外照得亮堂如白日。其後也跟著血翼族的節奏,為了紅鶯姑娘失蹤的事,與血翼族成犄角狀衝向白馬幫另一頭。

為了紅鶯姑娘的事,白馬幫與血翼族、風陵渡的混戰,來得極為突然,又極是猛然紛亂,互相交叉在一起亂成一團。

白馬幫雖是主場作戰,總堂內修真高手眾多,但正副幫主接連失卻戰力,白馬幫往日的箭頭精銳,又遇上飛行血精之力更強大的血翼族。加上方藥兒帶來的人手極多,風陵渡對白馬幫也知根知底。

是以,三方亂戰,白馬幫不免落入下風。

若不是以往馬天元與何誠治幫有度,人望又高,又是總堂被攻,白馬幫守護主場地盤的氣勢強勁,恐怕今夜白馬幫都有覆滅的可能。

但隨著混戰的進行,白馬幫的形勢更加危急起來,若非景逢牧與傅千雪四處幫忙,估計白馬幫的局勢會更加不妙。

“爹,停手!”

就在這時,一聲略顯疲憊而驚慌的阻喝聲傳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方藥兒一回身,正是自己的女兒紅鶯。方藥兒又驚又喜中,紅鶯被後面的蒙白色面紗女子扶著,乘著一艘小舟飛御到方藥兒身前。

紅鶯顧不得胸口的疼痛與疲乏,從小舟上躍入方藥兒懷中。方藥兒緊擁著比自己高出一個頭還多的女兒,再分開時,卻發現紅鶯正捂著胸口。

“女兒你怎麼了,是誰傷了你,又是誰把你擄走到底?”方藥兒既是心疼,又是忿恨。

“爹,我沒事,擄掠走我的人不是白馬幫,而是另有其人。”紅鶯今夜又點反常,沒有往日裡水上女子的豪爽直利風範,多了點柔婉內秀的味道。

不過,方藥兒的心裡始終牽掛擔憂著女兒的安全,自身又粗粗咧咧,沒有在夜色下注意到自己女兒的異常。

“女兒,是誰擄走了你,爹要把他給叉成八塊,給我的女兒出口惡氣。”方藥兒怒道。

紅鶯著急道:“爹,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先讓弟兄們住手才是,免得與白馬幫的誤會加深。”

“好,既然紅鶯你已安全回返,就聽你的。”方藥兒心中喜染,高聲一喝,與白馬幫亂戰中的風陵渡幫眾立即住了手,舉著火把互相幫忙著,拖著死者,扶著傷者,退回到方藥兒身後。

兩方罷手,方藥兒這才有空問起紅鶯被俘的經過來。

方紅鶯凝視著傅千雪,又望了望身後蒙白紗的女子,想了想才道:“今日下午,女兒確實與這位……姓傅的交過手,就是因為一條枺�:燉鷯恪!�

“就因為一條紅鯉魚,值得嗎?”方藥兒失聲道。

方紅鶯秀眉一直,雙手叉腰,但似乎又怕身後的女子不悅,又變得乖巧起來。“娘不是很喜歡紅鯉魚嗎?我看那條枺�:燉鷯愫萇偌����拖氪�厝ジ�鏌桓鼉�病!�

方藥兒道:“你娘喜歡紅鯉魚,又不是為了吃,都是為了給媽祖娘娘上香祈願用的。”

“女兒不管。”方紅鶯不高興道。

“好,好,就聽女兒你的意見。”

方藥兒生來長的不好看,個子不高,又是在離河上捕魚走貨過活的。若不是建立了風陵渡幫會,手底下有點人跟著,壓根是娶不到紅鶯她娘,這離河上公認的第一美人,還是百花苑內排進前五十的修真內門女子。

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