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一濤並不愧疚,只覺得姜耀還是一如既往的幼稚,“姜耀,你平時的表現很好,但就是表現的太好了。”

“這小子看到你的心理評估報告了?”尚堂指著盧一濤問金子晴。

封閉艙裡的對話再聲音小,外面的三人卻能聽的清清楚楚,自然也聽到了盧一濤對姜耀的勸告,很符合金子晴對姜耀心理評估的側寫,所以尚堂才有此一問。

“應該不會啊。”盧一濤這一手,給金子晴都整不自信了。

“他自學了心理學。”顧月姝知道點兒內幕,“這小子仗著腦子好使,抽時間去看了很多心理學的書籍。”

“自學。”尚堂挑眉,眼中興味更濃了。

顧月姝看出他不懷好意,於是問道:“你想幹嘛?”

“他的自學能力這麼強,我給他提供一些潛艇戰術的書單怎麼樣?”尚堂現在越來越重視對脫胎換骨以後的盧一濤的指揮能力培養了。

“別直接給,讓他自己看到。”顧月姝想了想,給出了這樣的意見。

盧一濤是有些反骨在身上的,如果尚堂主動提供,他反而不會重視,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尚堂瞭然,“看我表演吧。”

進入封閉艙的第二天,學員們被韓冰洋設定的鬧鈴吵醒,但隨他一起起來的學員卻沒幾個。

“現在,只有韓冰洋還記得保持正常的生活作息,其他人都懈怠了。”顧月姝對艙內的情形雖然有準備,但還是蹙起了眉。

雖然其他學員在聽到韓冰洋的勸告後也起來了,但是說話時的不以為意,很直觀的表現了他們的心理活動。

如果此時不是有韓冰洋帶頭,他們還會繼續在床上躺成一片。

“風花雪月,對酒當歌。”盧一濤一邊套衣服,一邊展現著他良好的心態。

與之有強烈對比的,就是姜耀的頹廢和抱怨了。

“那也得有風花雪月和美酒佳人啊,這裡什麼都沒有,坐牢還能放風呢,別說太陽和月亮了,連口新鮮空氣都難。”

聽到這兩人的對話,顧月姝拍了拍金子晴提醒道:“把他們兩個的心理側寫放在一起。”

“你要靠盧一濤磨姜耀的性子?”金子晴把這事兒記下來後追問道。

“你不覺得這倆人很互補嗎?”顧月姝示意她去看尚堂,“就像艇長和尚堂一樣。”

金子晴細品了品,越品越對味兒,“你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