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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以後還要承蒙西城姑娘多幫忙,倒是要辛苦西城姑娘了。”杜敬玠一句話,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其實別看姚海棠一直笑眯眯的,心裡咬死杜敬玠的想法兒都有,只是覺得自己牙口還沒足以好到咬死人的境界,所以只好老實待著,笑眯眯地周旋著。
“不礙不礙,既然已經來了,做客也好幫忙也罷,那還不是由著六王爺安排。我這人向來熱心好給人幫忙,只是幫完了六王爺也得端茶送客才對。”姚海棠說完打了個哈欠,這兩天光顧著做東西,都沒怎麼閤眼,這會兒自然累了。
不得不說她神經非常強悍了,一知道自己沒生命危險了就打瞌睡,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
見她一臉睏意,杜敬玠就差沒深表佩服了:“既然西城姑娘困了,那就先歇著,有什麼事明兒再說。”
眯著眼睛揮了揮手,姚海棠又記起劉羅生來了:“對了,勞煩六王爺把劉坊主送回去,坊主不像我無牽無掛的,他總會有家裡人,不好總在府上做客的。”
應了她一聲,也不知道杜敬玠會不會放,姚海棠揉著眼睛轉身,就見當中一扇門開啟了,迎上兩小丫頭來說:“請姑娘沐浴安歇。”
“好,對了,被窩要暖和一點、軟和一點,要不然我睡不著覺,我可認床了。”姚海棠還沒忘關照一聲,她這認床的毛病真不好改,好在這時天冷,暖和一點軟和一點就容易入睡。
兩小丫頭掩嘴一笑,一左一右簇擁著她進屋裡去,這會兒果然是洗澡水放好了,衣裳備好了。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然後滾進了柔軟溫暖的被窩裡,被人侍候就是舒服啊。再一想,明天起床大概是不用自己糾結著梳頭了,穿衣服也不用折騰老半天,非常好。
只是進了被窩睡穩了,姚海棠又不由自主地睜開眼嘆了口氣,輕聲喃喃道:“唉,我寧願自己梳亂七八糟的頭,折騰著穿半天衣服,不自由果然生不如死啊”
兩丫頭頭聽著她碎言碎語,又沒聽清楚是什麼,往她這邊看了幾眼,姚海棠就笑眯眯地回以一笑,然後摟著被子踏踏實實睡覺。明天可以睡懶覺了,這算是安慰獎了。
這一夜還真睡得不錯,姚海棠捏著自己的臉覺得自己真是個神經非常圓潤的,在這樣的環境裡竟然睡得著:“對了,你們倆叫什麼?”
正在如願給姚海棠梳著頭的小丫頭說:“回姑娘,我叫紅綾,正在給姑娘備早餐的叫紅羅。”
那肯定還得有紅綢、紅緞,姚海棠想了想說:“不要梳太緊了,太緊了頭皮發疼,這些珠花玉頭簪也不用,就簪朵小宮花吧。”
這麼一說姚海棠就覺得自己回到了雲涇河,可惜身後是紅字輩兒的,不是青青嫩嫩的小青苗,外邊園子裡的也不是經常抽風的杜和,嘆了口氣吃早飯,吃完早飯坐院子裡趴著。人生無趣,了無生趣不過她的沒趣也持續不了多久,沒多會兒那位六王爺就進來了,紅綾和紅羅趕緊下去了,留下姚海棠在院子裡一人對著杜敬玠。她反正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再說這人也不能讓她死,她還有用呢。
“一番洗漱後西城姑娘倒是更見出挑了。”這句乾巴巴的詞從杜敬玠嘴裡出來,一星半點也沒能打動姚海棠。
比起來杜敬璋乾巴巴地說“海棠真好看”的時候,她卻會覺得是世間最好的讚美,這就是感覺了,感覺不對怎麼都是錯的:“一夜不見,六王爺愈發俊朗了。”
她忽然發現自己一旦虛偽起來,還真有幾分抽風型杜和的風範聽了她這虛辭杜敬玠只是一笑,在他看來,眼前這姑娘很像一個讓他分外頭疼的人,這人當然不是別人,正是杜敬璋:“我一直在想,西城姑娘到底是誰,就算見到了姑娘,我也還在想這個問題。”
“我既是我又不是我,是是非非,我自己都想不清楚,你又怎麼能想得清楚呢”比玩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