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其身後站著的鏡流,此時不免有些震驚。

在自己的印象之中,鏡流不是已經死了幾百年了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就在刃心中絞盡腦汁的思考的時候,鏡流再一次的開口說道:

“那麼,應星,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一番姿態?”

鏡流話語落下,靜靜的等待這刃的回答,但最終,回應自己的只有刃的沉默,以及不可置信的視線。

看著眼前凝重的一幕,卡芙卡也是眯了眯眼睛,看來今天是沒有那麼容易能夠離開了啊。

“不回答我嗎?行吧。”看著刃並未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鏡流也沒有過多的進行追問。

鏡流往前走了一步,似乎是準備做一些什麼。

看著鏡流此時的動作,卡芙卡連忙擺出一副謹慎的姿態,而刃此時還愣在了原地,完全不理解鏡流怎麼突然就復活了。

“你們走吧。”看著卡芙卡的動作,鏡流淡笑道。

聽到了鏡流的話,卡芙卡並未詢問為什麼,直接揪起還愣在原地的刃,連忙的跑不見影了。

既然她說可以走,那就不要過多的廢話,趁這個女人還沒有改變主意的時候,趕緊離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看著已經跑不見人影的卡芙卡和刃,鏡流也並未阻攔。

“就這麼放任她們跑掉嗎?”看著鏡流的這一波操作,白珩有些疑惑的問道。

應星究竟是怎麼變成這一番模樣的,自己和鏡流完全不知道。剛剛這麼好的一個時候,怎麼不讓應星將話全部吐出來?

看穿了白珩此時內心的想法,鏡流淡淡的說道:

“既然他不願意說,那就隨他吧,我會不強迫他。”

“他現在已經是刃了,是星核獵手,不再是應星,不再是雲上五驍之一的應星。”

“在他沒有對仙舟產生危害之前,我不會去強迫他。”

“嗯。”聽著鏡流的話,白珩也是覺得很有道理,點了點頭。

“那個……鏡流小姐,就這麼將她們放跑真的好嗎?要是被太卜大人知道了,恐怕少不了一陣怪罪吧。”瓦爾特看著剛剛鏡流將卡芙卡和刃放跑的操作,有些不理解。

明明鏡流和白珩那邊是絕對優勢的一方,為什麼要將她們放跑呢?

“無妨。”聽著瓦爾特的話,鏡流完全不在意。

“[羅浮]上發生的事情,和她們並沒有什麼關係,所以,放他們離開也沒什麼。”

“即便她們是聞名宇宙的星核獵手,在仙舟[羅浮]上,沒罪,就是沒罪,仙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當然,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壞人。”

暫且不提卡芙卡和刃並沒有在仙舟[羅浮]上做什麼,就算符玄怪罪下來了又能怎麼樣。

現在自己是將軍,符玄都得聽自己的。

“對了,星核獵手有意讓你們星穹列車和[羅浮]進行結盟,對於此事,不是一兩個人能夠同意的。”

“跟我來吧,我帶你們去見景元,隨後我們會進行商量。”

“商量是否同意跟星穹列車進行結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