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貢獻出吧,好記就好了。放心,不會是小三什麼的。O(∩_∩)O謝謝,鞠躬。

☆、前往特烏蘭

天空一直陰沉著,“淅淅瀝瀝”的雨點不斷的打落在地面上,在水窪裡濺起一個個小小的漣漪。這樣的天氣持續了多少天了呢?好像從我清醒過來的那個時候開始,便一直是這樣了。開啟油傘,再拿起一把備用的走入到雨中,雨點打在傘面上的聲音非常的清脆,用手提起裙子,緩緩的往前面走去,茫茫的雨幕中,什麼都變得模模糊糊的了。

“小蒼,這麼早,又是去找特古和哈格斯嗎?”渾厚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抬起頭,我淡淡的一笑:“是啊,索迪大叔,您也很早嘛。”

“啊……這場雨下的太久了,我要去田裡看看一下。特古他們……還在老地方?”

“……恩……”

“你好好的勸解他們一下,畢竟這樣下去……”

“……恩……”目送著索迪大叔離去的背影,我看了看傘外的天空,烏雲密佈,什麼時候才能再次看見藍天呢?

距離那次事件已經過去很多很多天了,當我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和特古他們已經被人救回到了那個村子,也就是那個時侯,我才知道這個村是烏魯塔伊族聚集的地方。大叔是真的已經死了,據索迪大叔說,他們找到我們的時候,地上的那些血和肉塊都已經乾透了,哈格斯昏迷不醒,特古失血過多也陷入了昏迷,總之,我們三個人是毫無意識的倒在了那裡。

回來之後,哈格斯發瘋了似的在山上不停的練習著箭法,而特古一直沉默著,雖然他是我們三個人當中傷的最重的,但是奇怪的是,他手臂上並沒有傷口,這也是我後來去看他才發現的。他全身上下絲毫沒有受傷,這使我不得不想到了當時發出的那束銀白色的光,那個到底是什麼東西?好像是有治癒能力一般,我清楚的記得那個時侯特古的血漸漸的止住了。

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過年的時候,明明四個人開開心心的在一起的,結果現在……

大叔就葬在郊外,因為找不回屍體,所以只是空空的立了一個墓碑,特古和哈格斯每天都會去那裡,這似乎已經成為他們生活的一部分了,陪著父親……不管是颳風還是下雨。

他們兩個靜靜的站在那裡,沒有打傘,身上的衣服已經溼透了,不住的往下滴著水。特古的頭髮恢復成了黑色,但是他的表情卻一如那天看到的那樣,一副冷漠的樣子。我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他們,被人救回來的這些日子,他們兩個執意的住在自己的家裡,而我當然是不可能跟他們住在一起了,或許潛意識裡,我還是害怕的吧?

因為這一切都是我的緣故。

我總是在後面看著他們,一步也不上前,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對他們來說,我就是殺害大叔的間接兇手。

雨還是不停的下著,低頭,地上的汙水泛著白色的泡沫,“汩汩”的向低窪的地方流去,下了這麼長時間的雨,是不是老天在替他們哭泣呢?微微的閉了閉眼睛,我慢慢的朝他們走去,他們背對著我,特古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哈格斯則不斷的擦拭著眼睛,突然,天空悶悶的滾過一個雷聲,給這裡增添了一份悲傷。

今年的第一個春雷啊……我望了望天空,走到他們的身後,把傘高高的舉起替他們遮雨,春天的雨還沒有褪去冬季的寒冷,高舉著兩把傘,雨點落在脖子裡,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個樣子,對我這麼好的一家人,卻因為我而……第一次感覺到了內疚和後悔,這是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我知道,或許大叔就像當初的我一樣漂浮在半空中看著我們,可惜我們……卻看不到他。

“你為什麼還來這裡?”不知道過了多久,哈格斯的聲音冷冷的從前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