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臨湘也不會受傷,便道:“正是,順便求兩個平安符來,去去晦氣。”

阮臨湘自然沒說什麼,只盼著她們去趟寺裡能帶回來點新聞,誰知純粹是去遊玩,陪伴她們兩個一起去的易夫人竟在寺廟裡看到自家易先生在寺廟後山竹林裡和一花容月貌,絕代風華女子幽會,易夫人不是會撒潑的,當場就沉了臉,回家後對易先生進行審問。

易先生倒也乾脆,說是小時候的故交,那女子的父親曾是一個教書先生,是易先生的啟蒙老師,二人青梅竹馬長大,後來那女子嫁了人,父母相繼去世,因沒有兒子,她又被夫家休棄,為了討生活,才來了這西北,不想竟和易先生偶遇,後來才漸漸有了聯絡。

易夫人十分氣憤,這居然還不是第一次,她不吵架不打架,當場就和易先生分開居住,獨自住在後院偏房,易先生竟然也不勸,和那小青梅三天兩頭碰面。

鳳夫人當時也在場,細細描述了那小青梅的容貌,然後鬱悶道:“看來果真是流年不利,你的事還沒過去,易姐姐又出事了。”

阮臨湘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符夫人一邊往阮臨湘床帳上掛平安香袋,求子香袋等等各種從寺裡求來的東西,一邊道:“那小妖精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你們想想,那小妖精要討生活,往江南京城那大地方去不好嗎,一個女人,就是往那大宅子裡當管事媳婦也是條路不是,偏偏往這大西北跑,一看就知道安的什麼心。”

阮臨湘道:“那女子叫什麼?既然是個教書先生的女兒,想必是知書達理的。”鳳夫人蹙眉道:“聽說叫什麼秀棋,一看就是個狐狸精,說是沒兒子被休,誰知道是不是因為會勾人不檢點被趕出來的。”

符夫人也隨聲附和,凡是正室夫人,對這些青梅竹馬,小情人,一向是拒之千里的。阮臨湘不禁感嘆,連許蘭陵還有個韓宜安呢,這男人啊,就是靠不住。

第三件事,阿意生病了,阮臨湘的腿傷了,就不能像以前一樣照顧阿意了,盧奶孃一個人力不從心,林媽媽許媽媽雖說平時也照看著,。但大多數時候都有自己的差事,也忙不開,原先給阿意準備的小丫鬟一個叫雨纖,一個叫碧柳,都是十二三歲的小丫鬟,平時跟著盧奶孃打下手,阮臨湘一受傷,她們兩個照顧阿意的時候就多了。

雨纖是個老實的,平日裡負責阿意的吃食,說是負責,也不過是負責從小廚房端過來罷了,碧柳警醒些,便跟著盧奶孃一起輪值守夜,偏生許蘭陵最近幾日也忙。

冬天快到了,西北寒冷,胡人越發的難過起來,又開始蠢蠢欲動,邊境的幾個小村子已經被洗劫了好幾個,這也是每年冬天都會出現的,按說也平常,只是許蘭陵新官到任,第一年總要做出點成績來,於是整日呆在提督府和凌致寒商量戰事,每日回來的極晚,看看阮臨湘,再去瞧瞧女兒也就歇下了。

這日,許蘭陵匆匆回來,阮臨湘早就睡下了,阿意住在東廂房,許蘭陵順腿拐過去一看,臉色頓時就黑了,偌大的一個屋子,只燒了一盆炭,還放在牆角,那個睡著的小丫鬟旁邊,阿意獨自躺在炕上,身上只穿著小棉襖,被子被蹬在腳下,唯一的一個守夜的小丫鬟趴在牆角的桌子睡得人事不省。

當晚木葵值夜,許蘭陵回來後她就跟著,也到了阿意的屋子,她一看臉色也變了,趕緊推醒睡著的碧柳,罵道:“做死的,怎麼就睡著了,盧媽媽呢?怎麼就留了你一個?”

碧柳睡得迷迷糊糊,被推醒一看,將軍站在跟前,頓時就嚇醒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哆哆嗦嗦道:“盧媽媽這幾日連著熬夜,有些受不住了,就讓我看著,她去睡了。”許蘭陵哼了一聲,不再說什麼,上前抱起阿意去了正房,不可避免的,阿意著了涼,生病了。

阮臨湘看著心愛的閨女發著燒,紅著一張小臉嗚嗚的哭著,心疼得不得了,哄著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