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面前笑道,“你這時候倒是十分文靜些,往日都看你俏皮的很,也不乖!”

陵容挑釁的看著他,不滿道,“皇上還有心想別的嗎?”雍正見她這幅模樣,眼中閃過一絲驚豔道,“此時,我本不該想些別的,應該專心想著你!”

“只不過皇上忘了一件事,那便是—白—日—不—可—宣—淫!”她一把推開了皇帝,面上巧笑嫣嫣,笑得很是俏皮。

此時,雍正才知道她今日如此小意奉承,是料想他向來重規矩,必然不會做這種有辱斯文之事,因而今日她才能如此大大方方的與他溫存。

心中無奈,只能撫著陵容的臉頰笑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這個女子果真難養!”陵容只是巧笑倩兮,不去答話。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二章小心思

一番溫存之後,陵容方才為雍正換上常服,又讓林夕傳膳,膳食很快便端上了,宮人云袖流轉,幾動翩翩便將手上的食物一一擱置好了。

因著皇帝在此處用膳上來的食物也大多照皇帝的標準做的,由傳膳太監一一用試毒牌試毒之後,二人方才坐下用膳,與皇上同桌吃飯,方的由皇帝先起筷,皇帝伸手夾了一塊黃燜雞肉放進了陵容的碟上。

陵容微微停了停,抬頭看了一眼雍正,面上便含羞帶怯的笑了笑,又抬手夾了一塊如意卷給他。

雍正並不喜歡這個菜,淡淡的看了一眼,沒有說什麼,但還是給了她面子,伸手夾起那塊如意卷嚐了一口。陵容向來善於察言觀色,自然也注意到他的小心思,於是也便再沒有將筷子往那盤如意卷伸去。

午後,皇帝還要回到九州清晏批閱奏摺,陵容也不強求,與雍正說了幾句情意綿綿的話,便將他送出了出去。

陵容向來少有午睡的習慣,但是日頭猛的很,又不能出門,便隨手畫了幾個花樣,打算藉著繡著些荷包、手帕打發著時間。

渚寒站在陵容的身後,用絹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因著夏日悶熱,讓人犯困,屋中靜靜的到沒多少人說著話,只是屋外的蟬鳴擾人清靜。

陵容見屋裡的服侍的奴才面上都有幾份倦怠之意,便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這裡有渚寒和林夕伺候著便好了!”

眾人沒有多想,也便紛紛退了出去。

陵容畫了很久的花樣,眼睛也有些疲累了,伸手揉了揉眼睛,渚寒看她這幅疲倦的樣子,便勸道,“小主都畫了這麼久了,要不先歇息一會兒,喝口茶再繼續畫!”

見陵容還沒開口回答,她便讓一直站在門口的茶水宮女,奉上了碧螺春,陵容看了一眼茶盞,抬手端起了茶湯喝了一口,“今日這茶湯很是清冽,倒是十分合這個時節飲用!”

林夕面上笑意,稱道,“也就只有淨琮姑娘細心,才會泡出這麼合小主心意的茶湯,說起來也是小主會□人!”

陵容面上笑笑,淡淡道,“姑姑不必這樣誇獎淨琮,那丫頭也就手藝好。”林夕也知道自己一絲失言,這話卻真真拍到馬屁股上了。

渚寒一直若有所思,手上扇子也輕一下重一下的扇著,陵容面露疑惑,抬頭去看她問道,“你今日是怎麼了,總是心不在焉?”

渚寒有些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幾次,也沒有將自己的話說出口,陵容也知道她介意林夕,想了想也沒將林夕指使開來,淡淡道,“我記得你一向有一句說一句,今日怎麼就如此吞吞吐吐的,難道還有什麼話,是不能和我說的嗎?”

渚寒見陵容沒有要將林夕支開的想法,動了動唇,又斟酌了一下,方才道,“恕奴婢冒昧,只是小主,奴婢一直想不通,為何小主不和皇上說今日在皇后那裡發生的事?”

她面上隱隱帶著怒意,想來今日那些妃嬪的開口已經讓她有些惱了,但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