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佈在後勤和保安部,嚴密保護著孩子的安全。

許幽辦好這些事以後,便告訴了白松,好讓他放心。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人,對兩個孫子仍然是疼愛有加的。

白松住到他這裡來,心裡是有一點尷尬的。他知道這幢房子是許幽出錢修建的,按理說應該是許宅,而不是白屋,不過,許幽對他一直恭謹有加,這裡的工人也都對他們很有禮貌,將他們照顧得無微不至,很快,白松便賓至如歸,將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了。

白嘯風每天都會打電話過來,分別告訴白松和許幽在紐約的情況。

他和陳三帶了兩個兄弟公開出面,其他人都跟著王曉舟暗中潛伏,並沒有讓紐約黑幫察覺。

郭啟昌很積極,讓懷特帶著他們到處查詢,目前卻沒有絲毫頭緒。白嘯雲和他帶來的三個心腹兄弟就像是人間蒸發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白松和白嘯風的心便一點一點的往下沉,許幽只能從旁安慰,認為只要沒找到屍體,便不能認定白嘯雲已經遇害,並打電話到歐洲,請託尼幫忙調查此事。

時隔十幾年,白松再度與許幽生活在同一屋簷下,見他一直在不遺餘力的幫助查詢白嘯雲,又費心費力的派人保護自己的兩個孫子,平時對自己也稱得上孝順,對他的態度漸漸緩和了許多。

白嘯風到達紐約半個月後,郭啟昌又向白松和自己留下的心腹詢問生意的進展情況。

白松很講江湖規矩,雖然兒子下落不明,但並沒有發現郭啟昌有什麼問題,他便按事前的約定從雲南收貨,再發往紐約。

這批重要的貨物是白松的助手與郭啟昌的助手一起發出的,偽裝後混在一個集裝箱裡,已經順利離港,透過海路運往美國。

郭啟昌很快便接到自己助手的電話,簡單而清楚的告訴他:“貨已發出。”

仲春時節,花開滿地,許幽開車駛過原野,欣賞的看著路兩旁的綠色作物和繽紛的野花。

路邊種的大部分是油菜,已有零星的小黃花開放,在明媚的陽光下非常亮麗,一派生機勃勃。

雖然進入城市,便立刻陷入堵塞的車流中,許幽仍然感到很愉快,他走進辦公室,開啟電腦,然後拉開一扇窗戶,讓春天的氣息漫進來。

他的秘書進來,將一個資料夾放到他的面前,隨即去為他沏茶。

許幽拿過來翻開,法院的大紅鮮章赫然在目。這是法院發給天上天的《舉證通知書》,後面附著起訴書副本。

雖然李朝東被殺的刑事案件尚未偵破,李朝東的太太卻已經迫不及待,將天上天告上法庭,認為是他們疏於管理,未能及時制止打架鬥毆事件,致使李朝東在混亂中被殺,公司大亂,所有專案停滯,由此對李朝東的家庭造成了無可挽回的經濟損失和精神損害。她以李朝東的父母、身為妻子的自己和年少女兒的名義,要求天上天賠償經濟損失三百萬元,精神損失兩百萬元,合計五百萬元。

許幽看完,拿起內線電話打給法務部,讓部長過來,把所有東西都給了他,淡淡的道:“這個官司不難打,對於李朝東被殺一事,我們的責任並不大。站在人道主義的立場上,我們可以賠償他們十萬元,以表慰問。至於別的,都不能答應。這個先例不能開,不然天上天還會出事。”

法務部長是位很有經驗的名律師,冷靜的翻看了一下訴狀,便道:“我明白了。這件事一出,我們就反覆研究過,一直準備著他們會要求民事賠償。這件官司,我們勝訴的把握是很大的。”

“很好。”許幽微微點頭。“由你全權代理應訴,需要什麼檔案,你去做吧。”

法務部長答應一聲,立刻走了。

許幽開啟郵箱,檢視託尼那邊發過來的郵件。

最近他覺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