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後的進了程母的房間,程母坐在床上。程婉怡則拉著椅子坐在了她的對面。

“想說什麼就說吧!如果是道歉就算了,你那脾氣我還不瞭解。違心的話,你不願意說。我還不願意聽呢!”程母彈著自己的指甲漫不經心道,“心裡想不通,就用不著逼著自己說。”

“不是那樣的。”程婉怡擠出一句話來道。

程母看著她緩緩地說道,“人家都說女兒宵母,你和我看來都是一個毛病,我沒有設身處地的為你著想,你也沒替媽著想。我們之間只是互相責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