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說什麼呢!我總不能跟人家說兩句話,就告訴人家我結了婚了吧!”陸江船接著道,“人家還不當我神經病啊!”

“你要時時刻刻牢記你已婚的身份,不能給那些丫頭們錯覺……”程婉怡點著他的胸口道,“你這種招蜂引蝶的氣質,真讓我頭……?疼。”

“生效!”陸江船趕緊說道。

程婉怡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所以閉上了嘴巴。朝他微微一笑,笑容如桃花般燦爛。雙唇透著健康的淡紅色的粉潤光澤。

陸江船見狀懊惱地雙手扒拉扒拉頭,蹲在了地上道,“我真是天字第一號大傻瓜,我結什麼婚啊!”

程婉怡上前拉起他,挽著他的胳膊道,“走了,媽,說讓你回去,喝一碗湯。”

陸江船搖頭失笑道,“真拿你沒辦法。”

程婉怡舉起他的左手道,“以後,你只要把左手亮給人家……。”她扯著他停下來質問道,“你的結婚戒指呢!你為什麼不戴著。”

“誰說我沒有戴著,在這兒呢!”陸江船從脖子里拉出紅繩,下面不是墜子而是他們的結婚戒指。

“你幹嘛戴到脖子裡啊!”程婉怡輕聲問道。

“我拿著手術刀,你說能戴戒指嗎?”陸江船緊接著又道,“再說了,你什麼時候看見我手上戴過飾品的,我連結婚你給買的手錶都沒怎麼戴。”

程婉怡想了想,今兒說的事情已經夠多了,他已經喊生效了,這結婚戒指的事情緩兩天再說,慢慢調*教。

這事得好好地琢磨一下,怎麼讓他心甘情願地戴上去。程婉怡看著他的眼神,劃過一絲光芒,計上心來。

回到家,正巧趕上烤肉攤兒,收攤子,兩人加入了收攤子的隊伍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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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兩個星期,程婉怡每天到點兒就小巴站接陸江船,風雨無阻,兩人如新婚夫妻似的,如膠似漆,蜜裡調油。

這天,陸江船下了小巴,今兒早回來了,左右張望了一下,沒看見自己的老婆,還挺失落的。心裡泛起了嘀咕,今兒怎麼沒來接自己。

帶著心事,陸江船朝家裡走去,此時燒烤攤兒還沒有收攤,依然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然而看著自己的老婆穿著非常性感的女僕式的圍裙,胸前鼓起的山峰是個大大的紅色的蝴蝶結,看得讓人想入非非的。

而她和幾個男的笑的花枝招展,陸江船這臉色就陰了下來。

雖然站的遠,這裡又吵吵嚷嚷的,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可他是男人,看得出那幾個男的色眯眯的眼神。

程婉怡看見他回來了,笑著和他們說了幾句,走了過來,“回來了。”

“你怎麼沒來小巴站。”陸江船衝口而出道,話說完看著她似笑非笑地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臉,“我的意思是沒看見你,晚上不安全還以為你出事了。”

“我明白。累了吧!晚飯吃的好嗎?大嫂熬了湯。”程婉怡笑意盈盈地說道。

“我去跟爸、媽,打聲招呼。”陸江船說著進了茶餐廳,給二老打聲招呼。就拎著程婉怡上了二樓。

“呃……烤肉攤還沒有收攤呢!現在走不合適吧!”程婉怡扯著他的胳膊道。

“我已經跟爸、媽說過了。”陸江船說道,“老公回來了,你的視線得圍著我轉。”

“是,是大老爺。”程婉怡戲謔道。

兩人上了二樓,喝了一碗田七紅棗生魚湯,夫妻倆就上樓回了自己的房子。

夫妻倆先後衝了澡出來,坐到了床上。

程婉怡等了半天沒見他有反應。索性拿起床頭櫃上的書,斜倚著床頭翻開看書。

陸江船也在等著她開口,結果等了半天是居然是這樣子。於是拿過她手裡的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