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一下嘴‘唇’,把車輪猛力往左一打,對方的車頭頓時撞到桑塔納的車尾上,路虎的右車燈應聲而滅,瞬間成了一隻“獨眼虎”。

看到路虎的一隻車燈撞壞了,柳明嘴角略微向上一翹,臉上頓現一絲笑意,同時他輕“哼!”了一聲罵道:尼瑪的,要是再敢和我玩‘陰’的,就把你另一隻“虎眼”也滅掉,我讓你徹底變成“瞎虎”。

想到這裡,柳明向前方掃了一眼,這一眼頓時讓他頭皮發麻,手腳冰涼,一股冷嗖嗖的寒意從尾稚直透後腦勺,霎時腦袋出現了一片空白。與此同時坐在他身邊的小帥哥臉‘色’慘白、驚恐萬狀,他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尖厲的驚叫後,只見身體一軟,便向柳明倒去。

原來他倆同時看到的是一條絕路———斷橋。

出現在他倆眼前的是離車頭不足三十米處,有一個不明顯的小土堆,土堆上迎面‘插’了一個不醒目的木質牌子,牌子上用紅筆寫著“前方危險”四個大字,但是坑爹的是,不知是什麼原因,那個牌子卻轉了一個九十度角,坐在車上根本看不見上面寫的內容。在離牌子後面十米左右的距離,就是還差一個橋墩沒有對接上的斷橋。

怎麼辦?一向比較沉穩的柳明瞬間雙手‘潮’溼,兩鬢見汗。

衝過去?二十多米的跨度,不規則的土堆,且沒有一點落差,直覺告訴他衝過去的把握基本為零。

剎車停下?以每小時一百八十公里的速度,要想在三十米距離內把車剎住,常識告訴他可能‘性’為零。

退一萬步講,即使能把車剎住,那麼也會被緊跟在身後不超過十米的路虎撞下斷橋。

跳車逃跑?在時速一百八十公里以上的車上往下跳,不死也會終身殘廢。何況身邊還有一個嚇暈了的小帥哥。

······

柳明這無數個想法,其實只在電‘花’火石之間一閃而過。

最後膽量告訴他冒險一搏,於是他雙臂一叫力,兩手緊緊鎖定方向盤,同時把放在油‘門’上的腳狠狠地踩了下去。

當飛馳的捷達騰空而起,就在柳明閉上雙眼的一瞬間,在反光鏡裡,他看到“獨眼”路虎飄起來的影子緊隨其後······

第3章 原來女兒身

第三章原來‘女’兒身

隱隱的好像是流水的聲音,只是顯得飄渺無際;模糊的像一團白雲,只是顯得那麼遙遠孤寂;那是一叢白樺林嗎?後面似乎又飄起了那熟悉而親切的炊煙;隨著裊裊炊煙的升起,那曲《故鄉的原風景》好像又在耳畔慢慢響起,如夢如幻······

我這是在夢裡嗎?還是······什麼地方?柳明在努力地想著、想著······對啦,我的捷達車呢?還有那個已經嚇暈過去的小帥哥,對啦,還有後面的路虎······檑木黑疤······還有······還有斷橋······

柳明斷斷續續的思緒在低緩縹緲的《故鄉的原風景》的音樂中漸漸地黏連在一起。就像無數個凌‘亂’的鏡頭最後被剪輯在一起一樣,這使柳明的思路愈來愈清晰起來,難道我還活著······

他發覺眼前出現一片亮亮的玫瑰紅,似乎有無數顆藍‘色’的小星星在其中不停地閃爍著,頗有些刺眼。他試著想睜開雙眼,可是試了幾次都沒用,眼皮像被“哥倆好”膠水黏住了一樣,動不了分毫;他又試著動了動踩油‘門’的腳,怎麼像踩在雲霧上一樣,沒有一點實質的感覺;於是他又試著動了動握方向盤的雙手,令他驚喜的是十根手指都略微動了一下,怎麼像握在氣球上一樣,軟軟的、滑滑的,似乎還帶有溫度,奇怪的是不知道為什麼心底還爬出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