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吧?”郎玥瞪著一雙疑‘惑’的眼神向柳明問道。

“看來這真是一條荒無人煙的路啊,平時一定很少有人走的,我們在這裡坐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影路過。剛才他們說了,這裡經常有響馬出沒,所以平時很少有人敢從這裡走的,如果我們現在不出去,恐怕今晚又要在這片荒山裡過夜了,誰知今晚會不會遇到大老虎呢?”

“我們這樣出去行嗎?身上連一件衣服都沒有。”朗玥仍然擔心的問道。

“不要緊的,他們要是問起衣服,我們就說被山上的馬匪搶走了。另外我倆以表兄表弟相稱,就說來這裡想挖棵人參回去給母親治病,出來十幾天,人參沒挖著卻碰上了馬匪把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搶走了。”柳明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認真的向朗玥囑咐道。

聽完柳明的話,郎玥很認真地點著頭,此時她一點主意都沒有了,一切只能聽從柳明的安排。

大約過去了半個多時辰,那兩個為首的將領帶好頭盔,站了起來。其餘的人見當官的起身站了起來,也都跟著站了起來,他們穿好了衣服,拿好兵器,自動排成了四排,雖然隊伍站的不是很整齊。

原來這四排人穿的服裝是不一樣的,中間兩排穿的都是簡單的黑‘色’麻布衫,腳穿麻布鞋。而站在外面的兩排人則都是一身的紅‘色’鴛鴦夾襖,他們腰間挎著腰刀,手中握著長矛,頭上戴著氈帽,有的軍士後背還揹著一把強弩,頗顯威風凌凌,很明顯站在外面兩排的是那兩位將領帶的軍士,他們是在監督被圍在中間身穿黑‘色’麻布衫的兩排人,好像是怕他們逃跑。

在行進的隊伍中,前面有八名身穿鎖子甲的兵士在前面開路,後面四排近二百多人跟在他們身後,剛才那兩位身穿銀‘色’鎧甲的將領,騎在一紅一白的馬背上跟在最後。

他們一行人剛好經過柳明和郎玥藏身之處,當整個隊伍快要過去的時候,郎玥攙扶著柳明慌忙地走了出來,同時喊道:

“大人,救——命!大人,救——命——啊!”

在這荒山野嶺上突然聽到有人喊救命,把馬上的兩位將領嚇了一跳,但是兩位將領反應很快,眨眼之間已策馬橫槍衝到柳明與郎玥身前。同時用鋒利的槍刃分別頂住了二人的哽嗓咽喉,只要二人稍有反抗,那鋒利的槍刃就會穿透二人的脖頸。

“什麼人?竟敢在此喧譁。”其中騎棗紅馬上的那位黑臉將領瞪著一對牛眼厲聲喝道。

“回報大人,小人是附近大沙河人氏,農閒在家無事,想來山裡挖棵山參給老母治病,誰知遭遇山匪掠劫,把身上所有物品全部劫走,就連小人身上衣物也不曾放過,後來我倆赤身逃出,又因‘迷’路中暑,連續數日未成進食,現在體弱無力,望大人能發慈悲之心,救小人一命,日後必當湧泉相報,咳!咳!咳!”柳明模仿古裝電視裡面人物對話的口‘吻’,一口氣說完了這通瞎話後還乾咳了兩聲,同時用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雖然因為中暑身體有些虛弱,但是百分之九十的汗水還是被嚇出來的。

這時幾個手提短刀身穿鎖子甲的軍士其勢洶洶地圍了上來,當看到兩人用梧桐葉子遮身,有一個十五六歲模樣的軍士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他這一笑,又有幾人忍俊不止,竟然笑出聲來。此時坐在白馬上的那位將領強忍著而沒有笑出聲來。

大家這一笑,把本來很嚴肅的審問氣氛給沖淡了許多,又見兩個人不過是兩個赤手空拳的年輕人,而且其中一人又如此虛弱,所以兩位騎馬的將領都把槍收了回去。

看到周圍的人都在為自己身上的奇裝異服而發笑,而且眼皮底下槍頭也撤走了,柳明和郎玥剛才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的心又從新回到了肚裡。

“剛才你說的話可是當真?”黑臉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