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歡呆愣在原地。

這是他為李賀找人定製的,上面還有他特意題寫的字。

出入平安。

可李賀不是在養傷嗎?

李歡帶著疑惑走近,這才聽到男女那種事情的聲音。

他剛想轉身,卻無意看清楚了床上女人的臉。

宋宛秋!

李歡憤怒上前,捏緊房卡時,又悄無聲息退出了房間。

宮沉給了他房卡,就是不想他打草驚蛇。

……

病房。

宮沉聽到開門聲,也不意外,抽出兩支菸,遞了一支出去。

“嗯?”

李歡苦澀看了宮沉一眼,接過煙卻連打火機都打不開。

最後還是宮沉替他點了煙。

他不太抽菸,第一口咳了兩聲,壓著不適:“你什麼是時候知道的?”

宮沉淡淡道:“他們倆第一次開房吧。”

“那是……”

“他們倆第一次見面。”

“咳咳!”李歡驚得又咳了起來。

李賀不服管教,從小如此,招惹女人他也不意外。

可宋宛秋是大家閨秀,未婚夫還是宮沉,她為什麼……

宮沉看出他的疑惑:“只要會演,什麼演不出來?”

李歡有些歉意地望向宮沉:“抱歉。”

“無所謂,我和宋宛秋本來也只是交易,我欠她的。”

“什麼交易?”李歡狐疑道。

宮沉沒有明說,撣了撣菸灰:“以後再說。現在有件更重要的事。”

“什麼?”

話音剛落,宮沉將一支用過的針管扔在了李歡面前。

“事不過三,再有下次替你弟弟收屍。”

李歡盯著針管,手一用力掐斷了香菸,臉色更是難看至極。

“明天我就帶他回去。”

……

林知意第二天就辦了出院。

臨走時,她去看了大姐一家。

大姐家得到了合理的賠償,丈夫也因為及時跟上治療,人也醒了。

林知意替他們高興,留了一點錢才走。

回到酒店,薛曼已經在房門口等她了。

“看到你沒事,我也安心了。”

“謝謝,薛總。”

“今晚有個慶功宴,李總很欣賞你,特意點名要你去,機會難得。明早咱們就回京市。”薛曼說道。

“好。”

聊了幾句後,薛曼就先回房了。

晚餐時,林知意提前十分鐘達到酒店一樓的餐廳,卻只看到薛曼一人過來。

“宋宛秋呢?”

“她不來了,說是三爺留她在身邊照顧。”

“嗯。”

林知意神色頓了頓,旋即一笑,轉身跟著薛曼朝餐廳走去。

走到一半,她看到遠處宮老爺子走進了電梯。

難道宮沉也出院了?

……

套房內。

宮沉坐在桌前看檔案,一碗骨頭湯遞到了自己面前。

“父子沒有隔夜仇,我讓人用草藥給你熬的湯,趁熱喝點。”

宮老爺子緩緩坐下,看了看他的腿,眼神中帶著關心。

宮沉放下檔案,端起碗搗了搗。

藥草香氣混著肉香,湯底清澈,一聞就知道起碼熬了三個小時。

“礦場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收尾工作下面人會做好,我明天就回去。”

“我們倆見面只能談工作?”老爺子抿著唇。

“爸想說什麼?”

他慢條斯理地喝著湯。

“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