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周圍的人不禁猜想起了葉一哲的身份。

在高原省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圍觀了,他也很習慣的走向眾人點了點頭就是跟他們走了出去。

“師兄現在怎麼樣?”

被桑騰派過來的人自然都是知道葉一哲的身份的,看著這個在高原省可以說是集萬千光芒於一身的後輩他們都是露出了溫馨的笑容,就算是他們也不能經常見到哲楊,雖然桑騰已經接替了哲楊活佛的稱呼,但是在他們這些人的心中還是隻有哲楊一人而已,就算桑騰是他的弟子也不行,崇拜了一輩子的人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他們和普通訊民不一樣,哲楊畢竟很久沒在普通人面前講佛,現在他們能看到的只有桑騰,對他的感情自然要更深。

所以這幾個人對葉一哲的態度和對桑騰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他們是屬於布達拉宮的喇嘛,因為哲楊不喜歡這樣的束縛的原因,導致他們更是難以見到,看到這個與哲楊這些年一直在一起的葉一哲,而且一副年輕的活力,反而比桑騰讓他們感覺更好。

“桑騰大師自然是好的,”其中一人回答道,“哲楊大師不愧是活佛,教匯出來的弟子怎麼都不可能有差的,佛法比我們要jīng深許多,只是可惜我們悟xìng不夠,不能跟隨活佛教導。”

葉一哲不禁一陣汗顏,他也是哲楊的弟子,但是論佛法的話他肯定比不上他們的,於是他實話實說道:“跟師兄比起來,我就不如意了。”

那人毫不在乎的說道:“年輕人怎麼可能有多深的佛法造詣,現在和我們當時不一樣了,也不能用那時候的觀點來看,那時的我們除了長伴青燈古佛什麼都做不了,現在外面的世界對於年輕人來說本來就是吸引力,活佛既然收了你做弟子,自然有你的過人之處,我們相信他。”

整個高原省誰不知道,只有葉一哲才是哲楊確定的繼承人,已經達到高位的桑騰在他的心中根本不能繼承的。

這樣的地位,這些人自然更為重視眼前的年輕人了。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為何哲楊要那樣做,但是正如同他自己說的那樣,他們相信他,對於哲楊,幾十年來他們從來沒有懷疑過他的任何決定。

很快就到了布達拉宮門口,看著美輪美奐的宮殿,葉一哲停住了腳步,看著疑惑的眾人他輕輕道:“師傅一輩子沒有來過這裡,我也不會進去的,這是對他的不敬,讓師兄出來見我吧。”

不容置疑的語氣讓眾人一愣,接著就是一陣的苦笑。

讓桑騰大師出來見他?

這個也就他這個小師弟能夠做的出來。

而且他的那句話,置他們於何地,又置已經是布達拉宮鎮場的活佛他的師兄於何地呢。

他是個不懂人情世故的人?

這幾人心中頓時冒起了這個念頭,看向他,看他成竹在胸的樣子,絲毫不覺得他這話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反而略帶些許不滿的看著他們:“怎麼?他不願意出來麼?”

一句話,將他們一路上對他的好感全部打消掉了。

這簡直就是一個紈絝子弟的做法。

他們都不是那種混跡多年的老油條,常年都是在布達拉宮,沒有太多的人情世故,想到什麼也都會直接說什麼:“再怎麼樣他也是你師兄,到了這裡怎麼都應該是你去拜會他吧。”

葉一哲冷笑了一聲對前方喊道:“師兄,既然來了,你還不出來麼?”

他們走的不是布達拉宮的正門,一般這裡都是裡面的人進出用的,所以就沒有人在這裡,聽到他的話語,幾個人急忙轉頭,才發現一箇中年的僧人從門口的轉角走了出來,看到他,他們立刻恭敬的做著阿彌陀佛的樣子道:“大師好。”

對著他們點了點頭,桑騰走到葉一哲的跟前,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