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的主人為什麼會對孤兒院的管理人員感興趣,但是此時當她聽到詢問,馬上把調查結果向她的主人做了一個詳細的彙報:“小姐!按照您的吩咐,我再查完吳俊傑的事情之後,就馬上對這家孤兒院這些年的所有工作人員的身份進行調查,結果除了去向不明的孤兒院,院長古月梅和看門的老頭老酒鬼的身份無法查明之外,其他人的身家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古月梅!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好像在那裡聽到過?”小姐聽到陳媽彙報的情況,總覺的那裡不對勁,不斷地重複著古月梅的名字,

陳媽看到她的主人若有所思的樣子,突然想到她在調查的時候,意外獲悉的一件事情,接著彙報道:“小姐!我在調查孤兒院的那些工作人員時,從一名退休的孤兒院職工那裡瞭解到情況,吳俊傑當年是孤兒院院長古月梅從河邊撿回來的,當時吳俊傑的胸口不知道受了什麼傷,但是因為吳俊傑的心臟在右邊,這才躲過一劫。”

“古月梅!傷口!”長相極為雍容華貴的婦女聽到陳媽彙報的情況,終於明白這個名字為什麼會似曾相識,在這刻她她那俊俏的臉龐由粉紅變成蒼白,慢慢睜大了眼睛,瞳仁亮晃晃的,彷彿兩支就要shè出去的火箭,嘴唇變得鐵青,一股幽怨、懾怒之氣使她的美貌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古月梅!古月為胡,那個所謂的院長就是那個混蛋的丫頭胡玫,至於那個老酒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十局的秦老鬼,因為他天生酷愛各種美酒,至於吳俊傑為什麼會受傷,因為麟兒的胸部有個梅花胎痣,他們擔心我找到麟兒,所以就以受傷為由,把麟兒胸口的胎痣抹去。”婦女說到這裡,自言自語道:“好算計!真的是好算計,把麟兒安排在孤兒院裡,然後把胎痣抹去,就算我找到孤兒院,也不知道那個是我的麟兒。”

想到自己的判斷,想到兒子剛剛出生就被那個狠心的男人從自己的身邊抱走,那位婦女感覺自己的心中燃燒著最為猛烈的憎恨,憤怒達到了頂點,如瘋如狂,怒聲咆哮道:“吳嘯天!你為了阻止我找到麟兒,竟然對孩子採用這麼殘忍的手法,我陳秋穎如果不讓你那個狗屁家族付出慘痛的代價,我就不再姓陳。”

陳秋穎說到這裡,馬上想到自己二十幾年未見的兒子,這刻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趕去滬海,對陳媽吩咐道:“陳媽!馬上幫我準備飛機,我要連夜趕到滬海去。”

“小姐!那個吳俊傑真的是少爺嗎?”陳媽聽到陳秋穎的判斷,總覺地這件事情有些不可思議,有些不敢肯定地對陳秋穎詢問道。

“雖然我二十幾年沒有見到麟兒,而且麟兒的名字也被吳嘯天那個混蛋給改了,但是我在電視上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就是我失散了二十多年的孩子,我可憐的麟兒才剛剛出生才十三天,那個狠心的男人就把他從我的身邊抱走,二十五年,整整二十五年。”

當年的那段往事,一下子像閃電一樣迅速地從陳秋穎的心頭掠過,同時喚醒了十分猛烈和尖銳的痛苦,就像已經結疤的創口又被燒紅的烙鐵燙傷一樣,淚水忍不住從她的眼眶中漫了出來,劃過她那***的臉孔,如斷線的珍珠灑落在客廳的地毯上。

陳媽同樣也是女人,當她看到陳秋穎涕淚交流,嗚嗚咽咽哭個不停的樣子,感覺自己的心口上有一把鋒利無情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著,剮著,血也在一滴一滴地流著,雙眼含淚對陳秋穎安慰道:“小姐!過去的都已經過去,現在少爺已經找到,你應該高興才對,另外我還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你,少爺就快要當父親了,您不但圓了多年的夢想,還要準備當nǎinǎi了。”

“什麼!你說麟兒要當父親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不是還沒結婚嗎?”陳秋穎聽到陳媽的話,哭的發紅的雙眼露出驚愕的眼神,不可思議地看著陳媽,對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