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仕途,可滿門清流,學子更是滿天下。

所以,太夫人很客氣!

蓉卿盈盈朝三人福了福:“徐夫人,祝夫人,陳二奶奶!”

徐夫人和祝夫人微微頷首,陳二奶奶和她是平輩,就蹲身還了半禮。

“一直想來拜訪您,可聽說您前段時間身體不適,我們也不敢冒昧打擾。”徐夫人笑盈盈的說著,目光就將暖閣裡迅速打量了一眼,接過代扇上的茶,幾位夫人分別坐下。

“哪裡就冒昧了,家裡的大門隨時敞著,幾位夫人什麼時候想來,就什麼時候來,老身只有高興的份!”太夫人笑呵呵的說著,問徐夫人,“聽說剛添了個小公子?”

徐夫人就滿眼裡露出笑意,點頭道:“是,九月初十生的,多謝您送的禮!”

太夫人聞言就是一愣,隨後又想到可能是柳姨娘著人以她的名義送去的,豈料徐夫人笑著道:“祝夫人送去時,說是您讓八小姐親自去想容閣挑的……心裡就一直惦記著給您回禮。”說著從身後媽媽手裡提了個竹篾編的筐子出來,“都是小東西,還望您不要嫌棄。”

永平的習俗,家中若是有孩子出生,給親眷回禮都是用這種竹篾編的筐子裡,裝上雞蛋花生等物什。

陶媽媽不在,蓉卿就上去接了禮,太夫人笑著道:“是大喜的事,我們也沾沾喜氣。”又深看了蓉卿一眼,沒有料到是蓉卿代她送的禮去的徐府。

蓉卿垂著頭將筐子放在一邊。

太夫人收回目光,就問起小公子的情況來,“少奶奶生產還順利吧?”

徐夫人點頭應是:“因為是頭胎,我們提心吊膽了幾個月,還請了三個穩婆坐鎮,沒想到生產極是順利,不過三個時辰就出生了……”

太夫人就笑著點頭,又去看陳二奶奶:“你出嫁我正病著,就沒去給你婆母添晦氣了,她身體還好吧。”陳二奶奶恭恭敬敬回道,“身體挺好的,前兩天還惦記著您,說想遣了人來看看您,可一想快到您壽辰了,索性就耐著性子再等等。”

“她年紀也大了,該是我去看她才是。”太夫人笑著又問祝夫人,“二小姐的親事定了?定的是哪個府的公子?”

祝夫人笑著點頭:“剛下了小定。”她說著一頓,眼中就繃現出神采來,“是遷安蔣家的三公子。”

太夫人聽著就微微一愣,微微傾了身子問道:“就是被聖上贊”滿門忠烈“的蔣家?”祝夫人就點頭應是,太夫人就讚揚的連連頷首,“蔣家門風清白,家訓嚴謹,很是不錯!”說完,一頓又道,“定的哪天的日子?”

祝夫人就笑盈盈的回道:“定了明年八月的日子。”說完,又轉頭去看蓉卿,“八小姐和孔公子可定了日子了?到時候我們定要上門討杯水酒才是。”

徐夫人和陳二奶奶也點頭應和。

太夫人看了眼蓉卿,笑著道:“她年紀還小,上頭還有兄長姊妹未定,也不著急。”

祝夫人聽著就是一愣,和許夫人對視一眼,祝夫人笑道:“我以為孔家會喜上加喜呢……”說完笑了笑,“不過,還是您說的在理,兄長姐妹都未定,按長幼順序再妥當不過。”

話題就揭過去了。

“太夫人的壽辰,聽說在月滿樓訂的席面?”徐夫人就說起太夫人的壽辰,太夫人點了點頭,徐夫人就笑著道,“月滿樓菜色不錯。”又看向陳二奶奶,“二奶奶成親時,孃家的宴席就是在月滿樓訂的吧?”

“是啊。”陳二奶奶笑道,“說是廚子的手藝不錯,菜上了桌大家吃著也都說好呢。”這邊一直未開口的蓉卿,就歪著頭問道,“二奶奶家也在月滿樓訂的?他們是不是常接這樣的席面?”

祝夫人接了話:“是啊,我今年吃了四次的酒席,其中有三次都是出自月滿樓的,別說,在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