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整弄重點班的目的是要拉高整體的升學率,所以班裡基本都是尖子生。

唐生自問擁有著過人的學識,但他對高時的課程也忘的差不多了,不否認大部分高的東西都難不倒他,但也會有一些生闢的試題讓他頭痛,必竟他也不是個門門精通的學神。

象化學、物理、生物這些科,唐生是一塌糊塗的,所以打死他也不去理科班混。

政治、歷史、地理,他還是很精通的,混科班是可以,要拿出尖子成績也比較困難。

週一他請了假,就沒來參加考試,象他這樣有避考嫌疑的學生也不是獨一份,高二班沒來考試的還有史義國,常愛全、臥旦騰,就一個汪兆軍參加了考試,這小子學習真不錯。

記憶,幾年後汪兆軍搖身變成了汪氏家族企業的新一代領軍人物,他真正站在了人生的顛峰,並且和留學歸來的方媗有了交集,唐生則因受了剌激從此對他們‘高山仰止’。

今天的補考就四個學生,唐生、史義國、常愛全,臥旦騰。

躲是躲不掉的,梅妁特意把他們四個帶進了一間單獨的辦公室,這是他們的特設考場。

“我重申一下這次考試的目的,重點班是不會收留成績不達標的學生,沒任何情面。”

梅妁的神情很冷淡,目光也令他們四個寒的慌,這一刻的老師可沒誰留面子的。

唐生想起她昨天夜裡在‘江陵人’與寧欣笑聊時的嫵媚風情與此時的冰冷完全不同。

“六張卷子,給你們三堂的時間,半個小時後開考,考前把瑣碎問題都解決掉,誰途要去廁所什麼的,我都按放棄考試來處理,都清楚了嗎?”梅妁這次象是動了真格的。

唐生心裡有底,昨天晚上回來,唐瑾把她抄下來的試題大部分內容給了他做參考,一直幫他複習到深夜快兩點,唐生才把打著哈欠的唐瑾送回家去,考不好也不能把她累著啊。

史義國他們也有拿到考試的試題,是汪兆軍抄給他們的,他們也都複習硬背了一夜。

八點半開始的考試,只針對他們四個人,等六張卷子下來之後,他們全傻眼了。

親自監考的梅妁卻道:“這套試題的內容與昨天他們考的有諸多不同,但難度相當,誰也別給我動什麼心眼兒,這是檢閱你們高一時的積累,誰要是想放棄考試,現在舉手。”

史義國傻瞪著眼,感情昨天夜裡白用功了一宿啊?我幹你二大爺的。

常愛全和臥旦騰都直翻白眼,一夜功夫是白熬了,看樣子高二班是進不去了,他們有自知之明,論真實成績的話三個人加一起也達不到班裡的等水平,想進在重點班是奢望。

臥旦騰知道自已有幾斤幾兩,看完試題之後果斷的站了起來,“梅老師,我、我放棄了。”

梅妁淡淡瞅了他一眼,“……卷子上把自已的名字寫好,加一句:放棄考試。”

臥旦騰齜牙咧嘴的坐了下來,轉頭瞅唐生時,見他正刷刷點點的運筆如飛做著試題,不由更是傻眼,這小子在瞎寫呢吧?有那麼誇張嗎?和他一樣,史義國、常愛全都這麼想。

僅僅在開考五分鐘之後,臥旦騰、常愛全就交了‘放充考試’的卷子出去了。

史義國拼命堅持了半個小時,轉過頭看了看自已做的題,苦笑了一下後,也簽上了‘放棄考試’四個字,離開考場的時候,不甘心的望了唐生一眼,卻現他把某張卷子寫滿了。

就這樣,考場就剩下了一個考生和一個監考老師。

地理、歷史、政治這些都難不倒唐生,下筆也不考慮,如有神助一般很快就寫滿了。梅妁也是想看看唐生到底屬於哪一水準的學生,她就在唐生身邊來回繞,不時看他做題。

直到他寫完了地理、歷史、政治三張卷子,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