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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解東指著眼前的電子眼道。“偽裝的很好，要不是先前的奇異光影引導我。我很難把它們從流水線上找出來。”

“你不應該懂這個的。”王仲愷道。

“我是不懂，但我先天地敏感，嘿嘿。”解東對自我誇獎露出了一個抱歉的笑容，“尤其是我對你忽然任命王晶為隆鑫董事長，我為內地分公司總經理一事持有懷疑，所以那敏感性和警覺性就格外強烈。別忘了，我地出身既是特警又是偵察兵，那對危險的感知能力應該優於普通人吧？嘿嘿。”

“你為什麼一直沒有對我講？”王晶問，臉上帶著一絲惱怒。

解東向她擺了一下手，道：“其實對於流水線的監測沒有用，目的是想拍到配製藥水的過程，但藥水的配製要好幾個月才能配製一次，機會難等。不過，只要拍到一次就夠了，老人家也是個化學通，完全可以從照片上分辨出用的是什麼藥劑，比例如何。說到底，藥劑也不是重點，就是那個比例。可惜啊……”解東搖頭，“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我已經把這幾個電子眼給瞎了兩個，另一個沒瞎掉的永遠只能拍到機器上方的天花板。就像我到d國去解救李蔓一樣，給沈莉的信不到我永遠回不來時，就沒必要讓她看到，免得徒添擔心。對你也一樣。”

王晶白了他一眼。

解東交給冷酷操盤手和胡萊地一項秘密任務，就是與此有關係。解東讓他們找出這個電子眼地具體名稱、功用和連結地址。

冷酷操盤手不愧為是一名級駭客，解東在非洲戰場上迎接槍林彈雨的考驗之時，他成功地破解了一切。

解東在未都召開會議地前夜，已經與冷酷操盤手通了話，讓他來會上，只是一個幌子，因為胡萊也被矇在鼓裡。

雖然之前解東就已經懷疑到了王仲愷，但得知商業衛星其中的一個終端客戶地址就是王仲愷的別墅時，解東堅定了未都獨立的信念。王仲愷的耐心應該快到頭了，遲遲得不到回報的他，隨時會中斷遊戲，把問題擺到明處。

“小子，我低估了你的能力。”王仲愷的臉色已經恢復到了常態。問題在被揭露出的最初是最令人難堪的，真正出來了結果之時，反而能讓人坦然面對。

“天意，純屬天意。”解東又露出了他的白牙。

“小子，我這次來是準備把你們倆一起送上法庭的，你們這不是正常的商業往來，是搶劫！”

“您有這個權利，但勝訴的不一定就是您，我們的程式合法。”解東笑。“再說，這樣做的結果，即使您勝訴了，該得不到的還是得不到。還有，從目前來看，凱麗，不，隆鑫似乎並沒有損失，反而在內地火爆的房地產業，又能掘出一大桶金來。即使王鑫現在回來接管隆鑫，凱麗依然是生龍活虎，蒸蒸日上，哈哈，我用的這些詞，您能聽懂吧？太老啦，有文革遺風。”

“小子，歷史我比你讀的多。”

“嗯，我承認，看來我們倆又將達成一項交易啦，您身上的病症徹底解除了吧？”解東抬眼掃向王仲愷的脖子和袖口。

王仲愷下意識地用手去摸脖子。

“在商界，大家給我送了個外號叫‘狡猾的狐狸’，我看這個稱呼送給你更合適。看著一臉的陽春白雪，實則骨子裡……”

“老人家，俺的心地的確像這衣服一樣，潔白無瑕的。”解東用手捏著白襯衣的領子，態度誠懇地向王仲愷表白。

“夠了！”王仲愷緩緩地立起了身子。“王晶既然提出了辭呈，那我也不挽留了，她自有更廣闊的天地來馳騁，但你還不能離開隆鑫，繼續擔任凱麗的總經理，既然你把一桶金提出來當作交換的條件，那這桶金的撈出就由你來親自完成，而且，我要的是未都投資的雙倍收益。金晶也收歸隆鑫所有，夢石的生產由你來做，收益完全歸凱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