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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宮廷開始流傳起來的髮飾在英國也大受歡迎。雖然一個女人如果頂著這樣的頭飾在點滿蠟燭的房間裡走來走去的時候,“芳丹”就很可能表現出自己惡毒的一面燃起熊熊烈火。女人頭戴著“芳丹”頭飾,就如同戴著浸有汽油的布條。但是審美觀從來不以安全作為標準的。
這位應該是那個男士的夫人,兩人挽著胳膊,年紀二三十歲,色彩鮮豔的天鵝絨緊身胸衣,低低的領線,讓潔白的胸脯變的更加雄偉深壑,胸器逼人。胸口處繡著大段的蕾絲邊與鮮花、蝴蝶結等飾物,袖口也繡著漂亮的蝴蝶結緞帶還有很多小花邊、蝴蝶結,配合著束腰下裙,用一種誇張的語言突出了女性的曲線,強調了女性的曲線特點。拖地長裙的下襬彷彿盛開的孔雀破圖,裙角由兩名侍女小心地拿在手裡。
靖海港並不缺乏白奴,印度舞女的衣著也相當暴漏,但是眼前的這一切顯然不一樣。這位女士的身份絕對高貴,那麼她胸前的那一對兇器和大片的潔白就尤為的吸引人了。
汪經理在跟印度來的那位買主簽訂了協議後,回到住處的他腦子裡也在閃耀著那片抹白。從來不覺得白奴又多麼好看的他突然的對之興起了一股探索的**。
在這個孤寂的城市裡,自己似乎也確實需要一個人照顧,嗯,外加暖暖床。
如果她能在自己被調回國內之前誕下子嗣,或是懷上身孕,汪經理不介意打包將人帶回國。中國可不是野蠻的印度。
這個佛教的誕生地,汪經理在來到靜海之前對印度還頗有一片憧憬,可是沒有想到,他充滿的只有濃濃的鄙視。現實中的印度雖然絕對的富足,但跟自己想象中的印度卻是大大的不一樣。這裡的種姓制度簡直是愚昧,這種類似於八旗,又跟朝鮮的‘從母法’有點相似的制度,很大程度上泯滅了汪經理對於印度的尊敬。中國人理念中即使有根深蒂固的‘嫡庶有別’思想,種姓制度也差距太巨大了一些。
這種在人根子上分高下的做法,中國人先天上就不鳥這些事兒。
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士族的調調在中國早就成為了過去式,而在印度,這兒卻足足施行了兩三千年,根深蒂固。汪經理根本就無法想象!
在他眼中,那些身居高貴的婆羅門,就好比古代的祭祀,他們的權利直接讓中國人聯想到了‘滅佛’。他都好奇死了,被這種人、這種制度籠罩幾千年的印度怎麼能誕生出佛教呢?中國佛教可很多人口口聲聲的宣稱:眾生平等呢。
原諒汪經理‘知識’水準的欠缺,他根本不知道印度原始佛教與中國本土化的佛教之間那巨大的區別和差異。
但這一感官對於整個世界沒有半點的影響,唯一的變化就是印度某個婆羅門家族的低等女的命運,她在這一年夏季的時候被送到了靖海,然後住進了汪經理的房子。
印度的婚姻習俗是,最高等的婆羅門可以娶四個妻子,剎帝利能有三個妻子,吠舍可以有倆老婆,最低等的首陀羅只能有一個妻子。
高種姓的女人不能嫁給低種姓男人,那樣生出的孩子會被全社會歧視。整個印度除了這四個種姓的階層外,還有一個賤民呢。可首陀羅的女子卻能嫁給婆羅門男子,哪怕女方在儀式上只能有資格牽著新郎的一個衣角。
就這樣首陀羅女子剩下的孩子還是屬於首陀羅,必須經過連七代女子同婆羅門通婚,才可以提升種姓為婆羅門。這種低種姓女子嫁給高種姓男子的婚姻在印度被成為‘順婚’。
時間的消磨下,今日的印度人群中,規模最大的是不可接觸的賤民階層,然後是首陀羅,再就是婆羅門,四種姓中間的剎帝利和吠舍倆種姓的比例是越發的少了。
印度人可不會覺得拿這樣的女孩來給中國貴賓拉近關係有什麼不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