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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一些位置站的更高的黑人都已經在學習、模仿著中國人的舉止行為和待人接物了。
“問一下,送我來這兒計程車兵還在嗎?我想見他們,我要知道那夜我昏迷之後都發生了什麼?那一仗打的怎麼樣了?”
軍醫作為負責大夫是會說西班牙語的,他也知道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的身份的,臉上露出一抹笑來,“你不用擔心,送你來醫院計程車兵說了,那裡的游擊隊已經被趕跑了。”軍醫對具體的戰鬥顯然不瞭解,他更不知道黑人之中的‘戰略術語’。這什麼‘趕跑’那純粹就是一種耍滑頭的具體詮釋。顯然埃爾多安受傷昏迷之後,沒有了主心骨的黑人抬著自己的老大跑回來了。而那些可惡的游擊隊自然也跑了。
埃爾多安對著軍醫報以微笑,可是在軍醫出去之後,埃爾多安握緊了拳頭,狠狠地捶打著床邦。“這群蠢豬,一群蠢豬。”那是多麼好的機會啊。
直到牽動了背後的肌肉,劇烈的疼痛才讓他冷靜了下來。
埃爾多安的後背被石頭砸的皮開肉綻,同時後背的骨頭雖然沒有斷,卻絕對受到了撞擊,還有他的內臟。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是個很強壯的黑人,卻也在之前昏迷了整整兩天一夜。
而至於讓他負傷昏迷的那支美國游擊隊,在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裡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沒有能從軍醫口中得知具體的戰果,這樣的情報也不是一個不相干的軍醫所能知曉的。他也沒有見到自己隊裡計程車兵,顯然那些人已經回去了。埃爾多安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趴在船上,趁著這個機會學習漢語。跟他一個房間的那個印第安人已經能說一口啃啃巴巴的漢語了。他們以西班牙語為交流途徑,然後學習漢語。那個印第安人對於自己能當老師感覺很高興。
戰地醫院這兒是陳漢軍隊的大後方,海量的軍火和物資儲存在這裡,這裡有不止一家醫院,還有聯絡處,就連預備部隊的集結都在這兒。也正是因為這裡十分重要,所以這裡十分安全。
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受傷很重,內臟受創的他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靜養,前線的軍醫院條件簡陋明顯不適合他修養。他在昏迷的第二天就被送到了這裡,比起瀕臨前線的辛蘭站,這裡顯然更適合傷病員休養。
作為一個有理想有信念的黑人,埃爾多安是一個勇敢的人,從軍以來他無時無刻不在向著目標奮鬥,大半年的時間全都是在戰場上渡過。長時間的住院療傷他本來以為自己是受不了的,可哪裡想得到,他背後的傷口還沒有癒合,人就已經對這裡產生了留戀和依依不捨,這實在是醫院裡的待遇太好了。比起軍隊的生活舒適的太多了。
伙食上,住宿上,娛樂上,待遇上,全都完爆或至少是持平軍中。
對於一個物質生活貧乏的黑人來說,軍隊中幾乎沒少過肉,尤其到了作戰期間,肉類、蛋類、奶製品完全是放開量了的供應,這是99%的黑人所難以想象的美好生活了。所以黑人,黑人中的勇士,對於從軍熱度很高。在陳漢總參謀部對黑人軍隊的秘密評述中,這樣描述著黑人軍隊的性質這是一支靠著良好的待遇而吸引黑人蜂擁從軍的軍隊,國家、民族的定義與思想完全沒有起到主導作用。可以說從本質上來講,這些黑人軍團就是一支僱傭兵。他們連最初的陳家軍都不如,對西班牙人的仇恨在他們參軍的原因中所佔的比例要小的不可思議。他們沒有‘解放’黑人同胞的偉大理念,之所以當兵就是被良好的待遇和未來所吸引。
陳漢的國防軍、日本、暹羅的新軍的待遇也很高,薪水停豐厚的,但是以中國國防軍為榜樣的東方各**隊是一支用國家主義和民族主義武裝起來的軍隊,暹羅國和日本的綜合國力或很弱小,但他們在軍隊裡灌輸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