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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之;夷狄而中國也,則中國之。”一樣讀過書的趙輝冷笑著。當年雍正帝的《大義覺迷錄》,雖然幹隆上臺後給禁了,但一些帶感的語句已經傳開天下,這句雍正帝自我‘理解’的話也成了韓愈說的了。
雍老四還是講點臉的,不像21世紀的那些史發明家,直接曰:子曰!他麼的,搞得陳鳴上輩子都以為那一句話真的是孔老夫子說的了。
王雄楚搖頭嘆氣,這話他當然也說過,“你可知那醫護如何說的?”他苦澀著臉對趙輝道。
“外人奪了你祖上的商號,你祖宗是做布匹生意的,現在這商號也在做布匹生意,生意做得還很好,這商號就也是你的了?”王雄楚當時竟無言以對。
“粗鄙,粗鄙。”趙輝先是一愣,繼而臉色漲的發紅,右臂勐捶床榜,“國家大事,天下安危,豈能以一商號喻之?陳逆,陳逆……”可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未完待續。。)
第三百四十四章 流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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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湘東獨立團來報,周智霖已經奪下了醴陵!”
石鼓山上,捷報傳來時陳鳴正在李忠節公祠,身邊有石鼓山山長林學易及數位書院老師和學子作陪,雖然他們看著陳鳴的眼光全都充斥著絕對的戒備和隱隱的仇恨。陳鳴聞言哈哈大笑。
李忠節公祠前聽聞捷報,他這心頭怎麼這麼暢快呢?
“忠節公在天有靈,就靜觀後輩小子,掃清胡塵,洗淨天下!”陳鳴對著塑像很恭敬的敬了三炷香。李忠節公名李芾,字叔章,南宋衡州人。南宋德佑元年,也就是蒙元大軍打入杭州城的前一年,元軍將犯,李芾臨危受命,任潭州知州兼湖南安撫使,率領軍民抗擊蒙元軍三月有餘,城破,舉家殉國。元代在衡州路總管府城南金鰲山李芾故宅建李忠節公祠,配祀李芾部將沈忠和衡陽縣令穆演祖,清代移建石鼓山。
復漢軍沿著湘江殺到衡陽,這滿清的知府比之李芾來可差的太遠了。大炮一響就逃之夭夭。
陳鳴就覺得真真是有一股天意,讓自己在李忠節公祠接到了這一捷報。林學易等石鼓書院的師生面面相覷。
湘江西岸嶽麓山之固,也只阻擋了復漢軍兩日。幾日前陳鳴登臨數十名儒生和教師山長留守的嶽麓書院的時候,浩浩蕩蕩的復漢軍船隊就駛過了長沙,向著衡陽沿江直進。長沙城下只有陳永生率第一旅留守。
大軍向南,湘潭、衡山二縣接連而下,衡陽府城一擊得手!
剛剛在嶽麓書院遊逛了一圈的陳鳴,轉眼就又登上了石鼓書院,他與其說是妝模作樣的來紀念先賢,不如說就是來遊玩的。這石鼓書院的位置實在太牛了,雄踞湘江、蒸河、耒河三河的交匯之處,三面環水,激流湧蕩。雖然不高,也不大,可這是“天生的石鼓”和“千年的書院”啊。再有不遠處停泊的就是復漢軍的水師!
直起身後,陳鳴突然的就對祠堂左右的對聯感到不滿了,因為這處忠節祠是清朝修築的,自然地,這祠堂外的對聯也是清人的手筆。
“把這左右楹聯給我砸了!”轉身離去的陳鳴連看林學易這個所謂的湖湘‘國士’一眼都沒有。
自大軍進入湖湘以來,湖南的讀書人就沒見幾個來投軍的,嶽麓山也好,石鼓山也好,學子老師山長,面對陳鳴都毫不遮掩內心的警懼,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抗拒。倒是有一個叫陳廣乾的河南人,前來投效陳鳴。據這人說,他是鄧州人氏,遷居廣西多年,以販糖為生。因為國生大變,地方不平,他也折了做生意的本錢,就將妻兒託付他人,自己前來投軍,冒死搏一搏前程。
陳廣幹能寫會算,肚子裡還似乎很有墨水,可他的來太無法考證,陳鳴雖然感覺不出他的惡意,但把這樣的人放在身邊那是絕對的不負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