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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俗的稿費,還將自己的名聲打了出去天文算術館。這是欽天監下屬的一個分支機構,成員主要是洋人,但這樣一來他們也引來了舊儒派的矛頭!
現在一個很簡單的道理說明了他們的遭遇:樹大招風。還整好趕到了八月份這個節骨眼上。
九月初一,大朝。
距離八月時間已經整整過去了一個月。
袁枚的第三次請辭被陳鳴批准了,但內閣很快又給他發了信函,外聘他繼續參與編書工作。
可以說舊儒派是勝過一籌了。
而且在民間引起了很大的反響,不僅是學派競爭上的,還有諸多工廠也隨之演繹。雖然國家還沒有出臺保護工人的權利法案,但很多工廠已經著手於這一點上。一時間劉文蔚的大名響徹整個中國,成為了萬家生佛,不知道被多少工人家庭供在了家中。
但朝堂上兩邊的激鬥,舊儒派與新儒派,包括被舊儒派稱為金錢派的工商派的“戰鬥”,還在進行中。後者很大程度上對於儒家的道統並不感冒,只是舊儒派的攻擊範圍太大了,他們也只能為新儒敲一敲邊鼓了。劉文蔚是抓了新儒派的要害,但是抓人者也被人抓,舊儒派他們自己的屁股下也不乾淨。兩邊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下,慢慢的新儒派就把舊儒派的氣勢給耗下來了。因為在朝堂上他們比舊儒派的力量更大更強。
國本之爭在朝堂上早就已經被舊儒派拋棄了,當他們發現皇帝並沒有因為鴻昌之事動容,他們就知道國本已定,工商資產是摁不下去了。然後他們就高舉的是‘緩開’!
暫緩開放,先行發展。
“彭大人既然認為我等此議不可行,會亡國亡天下,想來肯定別有強國良策。如果彭大人確實另有良策,可以使我國機械數理之學趕超西洋,則臣等自當追隨彭大人,竭力效勞,悉心商辦。可彭大人如果沒有其他良策,僅僅是大談特談忠義、禮儀,認為這些就可以超越洋人,贖臣等實在不敢相信。”熊炳章扛起了新儒的大旗。
這邊彭忠瑞也是親自下場道:“起奏陛下,臣等還是原先之見。算術、機械之學師從西洋定會惑亂人心,如果熊大人確實有把握,短短時歲裡,就可以將算術之學精通,就可以將精巧的機器製造出來,上報君王,下伸民意,臣等自然拜服。可若做不到這些,卻先失了人心綱常,那就不如暫不開設天文算術館。”
舊儒派也是知道堵是堵不住那股洪流的,東西方交流並沒有多長時間,但在往日被儒家視為‘奇淫技巧’的機械之道上,歐洲人的的確確走到了中國的前面,而更重要的是這些機械之道確確實實讓整個國家變得更加強大。尤其是那‘鐵牛’所帶來的變化,完全是超乎諸多舊儒人士的想象的。
這兩年時間裡,棉布的價格是一落再落,但還是有大批的資金源源不斷地湧入棉紡織行業。因為那個行業依舊是暴利。
但這些看得到摸得到的事實就能讓舊儒派改變自己的觀念嗎?
怎麼可能!
一個個能說出‘以忠信為甲冑,禮義為士櫓’的人,他們會因為‘事實’而改變嗎?舊儒的諸多‘觀念’已經變成了他們人數的信念,人生的支柱。
所以舊儒派在這方面的態度是‘獨立自主’,隔開西洋,暫時不與西方做太多太密切的交流,反正短時間裡‘你們’也不敢保證就能追的上洋人的水平。那麼不如就等個幾十年,等到中國自家的數學機械等等水準發展起來之後,再與西方做交流啊。天下之大,不患無才麼。他們還特意提到了康熙年間的黃履莊。
這位是一個生不逢時的奇人,一生髮明瞭驗燥溼器、驗冷熱器、瑞光鏡、腳踏車、臨畫鏡、多物鏡、驅暑扇、龍尾車(提水機械)、報時水、瀑布水等等器物,運用的知識涉及到數學、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