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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懷疑。蘇格拉底冷著臉問兒子:“你做了什麼?什麼時候得罪了新任總指揮?”
歸化中國這些年,蘇格拉底本身也懂得一些中國文化,他知道中國人非常講究鬥爭策略,只要不是深仇大恨,是不會這麼明目張膽不加遮掩的下絆子的。蘇格拉底歸順中國已經有些年了,就沒有見過。
新任總指揮和礦產部肯定是沒去遮掩自己的手筆,不然自己不會這麼輕輕鬆鬆的查到痕跡。
帕索斯像一隻受驚的貓兒一樣,瞬間炸了起來,面部肌肉都緊張的扭曲了,矢口否認,“父親,我沒有。我見都沒見過新任總指揮幾面,怎麼可能得罪他呢?”其實這一刻帕索斯的心裡很惶恐,他都藥認為自己是暴漏了呢。
蘇格拉底的心中則真的升起了恐懼,自己的兒子都嚇得不成樣子了,竟然還硬嘴說沒幹過什麼,這是當他老糊塗了還是眼睛瞎了?
蘇格拉底繼續冷著臉問帕索斯:“還要撒謊說,你究竟做了什麼?”
帕索斯的城府並沒那麼淺薄,只是因為他家中,面對著自己的父親,潛意識裡感覺是安全的,放下了警惕心,又陡然受到了驚嚇,才露出了痕跡。
可是帕索斯除非瘋了,否則決計不敢把真相告訴蘇格拉底先生,他只能咬牙說:“父親,我真的沒做過什麼不敢做的事。”
然後蘇格拉底先生就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兒子的臉上。
那一巴掌,帕索斯至今還記得清清楚楚。
蘇格拉底喊來了兒子的貼身隨從,一頓嚴厲的呵斥和恐嚇,帕索斯的隨從就說了實話。蘇格拉底這才知道自己兒子犯了多大的錯誤,先前一陣鬧得沸沸揚揚的匿名舉報信竟是自己兒子做下的手筆。
“混蛋,愚蠢。就是一頭豬都要比你聰明。你就是個豬玀。你是要將整個家族都送進地獄嗎?”
父親疾言厲色的聲音又一次在帕索斯的腦子裡迴響,帕索斯一下子從昏睡中驚醒。外頭春光很明媚!把內心裡帶著大片陰暗的帕索斯都照的燦爛起來。
距離南極鎮不多遠的煤礦,產量並不是多大,在這裡勞動的人力似乎也不是很多。但這裡是南極鎮最重要的核心產業,因為整個南極鎮的燃燒供應,還有磚窯、水泥窯、陶窯,都依靠這個煤礦。還有日後路需要建設的冶金廠,木材處理室等,後者經過陳漢多年的摸索後總是掌握了一點規律,哪怕是被蒸汽烘烤過的木材質量比起自然陰乾的要差,但是製作船隻的基本線是能達到的。這東西和冶金廠日後都要建立起來。如果預料不差的話,軍工廠都會在日後出現在南極鎮。
如果說生活燃料供給還能依靠木頭,那麼之後的一連串東東,可就不是一個木頭就能解決的了。
忙活在煤礦的勞改營是一個由純粹的歐洲戰俘組成的隊伍,裡頭的人以荷蘭人為主,還有部分在呂宋被俘的西班牙雜兵。
那些西班牙人並沒有被陳漢挨個挨個的砍頭,陳鳴可以不甩西班牙人的面子,但他不得不賣高盧公雞的面子,而且他相信約翰牛就算十分樂意看到中國與西班牙交戰,卻也絕不願意看到幾萬西班牙軍民和教會人員,一個個被砍頭。
但這些人被釋放的也很少,除了少數一些有身份的人之外,很多人還是在勞動改造。因為中西之間還沒有締結停戰協約的麼。
而之後的時間裡,陸陸續續的就有一些人死去了。他們有的是真的累死、病死和出了危險事故,有的卻是被死亡的,比如幾個在馬尼拉家族存在源遠流長的人,還有一些是女人。後者的去向是很恥於被說出口的。
但是被從南洋繼續致使到南明州的西班牙人還真是不多。
煤礦勞改營的人也更多是荷蘭人。
比如當初的西班牙人,荷蘭人要乖覺很多。整個東印度的荷蘭人更多是‘商人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