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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小湯山。
“親家公勿慮。如今世界,東方興盛,西人氣運亦旺,我華夏欲要壓服西人,至少不落於西人之後,就當學於西人格物機械之力也。”儒家之不足處,陳聰、嶽文海都心知肚明,過於著重於理論,卻少於實踐,少於物質。甚至是鄙視和打壓‘物質’。
“今上目光長遠,早年即放眼於世界,知道西洋黨爭政治之法。然讀書不多,略缺文采,卻也正因為此而無有舊俗枷鎖拖累,目光遠常人之所不及。這些年來一直致力於將西洋之法引入中國,與政合合。”所以南京傳出眼下的么蛾子也就不稀奇了。稀奇的是這些么蛾子是皇帝自己放出來的,還是哪個找死的人活的不耐煩了?
陳聰是當今皇帝的親二叔,自從下野之後,‘級別’不動,依舊是很高的,日子過的很是舒心。他不是在躊躇滿志之時被打落塵埃的,也不是鬱郁不得舒展己志,那樣‘退隱’的日子自然過的不是滋味了。他是真的心無雜絮了,無心再振作,如此退隱家園,那小日子就舒怡了。
雖說諮議局剛剛面世的時候,他也有心再展雄風,但阻力太大,皇帝也不見支援,陳聰立刻縮頭,最終他還是安享晚年的好。
陳聰的兩個兒子現如今地位盡皆不凡,而帝國在美洲的地盤也眼看著就要進入南美了,西印度群島也就為時不遠了。雖然駐屯軍把向南的‘線兒’畫在了巴拿馬,畫在了哥倫比亞的北境線,但戰後的最終區域面積絕對不會是這樣的。
談判桌上,陳漢的外交部肯定會狠狠地宰割大板鴨一刀。最大的可能是在哥倫比亞割上一刀,或者是利用西班牙反過頭來向法國人施加壓力,路易斯安那就像一顆絕世奇珍,無時無刻不在吊著陳鳴的胃口。
帝國在美洲的擴張是很穩定很牢固的,一步步的推進,一步步的走向最終目標。而現在看,美洲還沒誰能抵擋住帝國的腳步的。雖然吞併了墨西哥和中美地峽之後,帝國就要面臨著數百萬墨西哥人還有過百萬印第安人的民族問題困擾,但帝國不會因噎廢食。
所以,不僅陳聰看到了封國的希望,他相信整個權貴階層都看到了封國的希望。
這一‘許諾’變得真是無比,變得‘有生之年’了。皇帝不是在拿著‘海外封國’忽悠他們,那是真正的允諾,是很快就能從虛妄變為現實的。
陳聰很瞭解西方的政治,所以他覺得法國人的好日子很快就會走到盡頭的,當英國人拉攏了奧地利、普魯士、俄國一同圍攻法國的時候,那就是法蘭西革命的末日。
而當法國本土都遭受重創的時候,路易斯安那距離到陳漢碗裡的日子還遠嗎?
這個時候的陳聰當然不知道原時空的拿破崙是多麼的‘bt’,所以他對法國一點信心都沒有。整個陳漢朝野,但凡對歐洲有所瞭解的人,對於法國的未來都不看好。
他們的對手太多也太強了。
這件事沒有跟皇帝的皇位繼承人問題攪合在一起。攪合在一起的是由法國而引向整個歐洲各個強國的政治制度與中國政治制度的‘不同’和‘結合’。
一百多年前,英國人砍掉了一個國王的腦袋。一百多年的歷史表明,英國在這個過程中真的變得越發強大。
現在法國也砍掉了一個國王的腦袋,而在此之前法蘭西可是歐洲君權強大的象徵。可現在這個國家沒有了國王。這簡直是從一個極端跳到了另一個極端。
那麼是議會制的君主立憲好呢,還是純粹的議會制好呢?還是實君制好呢?
看看法國人在砍掉國王的腦袋之後又砍掉了多少個自己的腦袋?
這樣的問題對於現在的中國還有著太大的‘驚悸’,但它在南京,在中國,在日本,的的確確的是傳播開了。
這件事也讓很多高層權貴心生不安,法蘭西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