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做防禦抵抗的想法,這裡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觀察點,唯一的作用就是提前示警,通風報信,就像過去的烽火臺一樣。

以先遣隊的能力,抹掉這個哨所,還讓裡頭的歐洲人半點也發不出訊號來,是輕而易舉的事兒。但困難的是,他們不能確定周遭是否還有歐洲人的暗哨。

第一狹水道雖然只有區區十一二公里長,卻也不是現在科技條件下一顆訊號彈就能傳送訊號過去的。那必然是有接力點,這個接力點才是先遣隊需要觀察的重心。因為後者是暗,前者是明。

擺在明面上的觀察點不可怕,隱藏在黑暗裡的暗哨卻禍害更重。

但兩個團的陸戰部隊還是在第二天的晨曦中登上了火地島,因為黎明前響起的炮聲,關天培很彪悍的對著格雷克打出了炮彈,雖然這個時間很短暫,但東面驟然而起的爆炸聲給先遣隊創造了良好的機會。整個觀察哨裡近二十名歐洲士兵,一聲未吭的全部被撂倒在地。

然後葉廷洋就顧不得許多的讓大艦隊直接抵到第一狹水道西端海岸,然後足足五千餘人的陸戰部隊被送上了火地島。

葉廷洋在聽到狹水道東邊響起的炮聲的時候,人都是有些發懵的。可以肯定,蔡牽一定是成功的透過了德雷克海峽,但現在他竟然打著艦隊襲擊了格雷克,這膽量真的是讓人吃驚。

要知道蔡牽艦隊最初的定義只是儘可能的調動歐洲艦隊,儘可能的吸引他們的目標。而這還有什麼比炮擊格雷克更能讓歐洲人目瞪口呆的呢?去炮擊馬島嗎?

卻哪裡知道這是關天培有感於之前的分瓣梅花之計效果不好,他們丟了一艘機帆船,這讓勒美爾海峽伏擊戰的成果大打折扣,一艘機帆船的份量可一點也不比一艘三級風帆戰列艦輕,兩者兌子之後,伏擊戰的效果就只剩下了一艘四級風帆戰艦和一艘巡航艦了。

關天培很不滿意,他要來一個更大的新聞,在一定機率的基礎上,他就敢來賭一把。

同樣是在早晨的陽光下,幾艘三四百噸的蒸汽小艇也進入了狹水道,他們儘可能的靠近格雷克,然後放下一顆顆觸發式或明火式的漂雷,它們會順著海水直直的流到狹水道出口的。就算歐洲人在出口布置下了障礙,觸發式的水雷是破壞不了,但明火式的呢?

十公里可能都不到,依照海水的流速,水雷抵到格雷克,可用不了太長時間。

……

葉廷洋是一個果決的人,拿定了主意之後,就堅定不移的執行下去。在五千多人的陸戰部隊被送上岸後,在佈雷艇忙忙碌碌了幾個小時之後,五艘一兩千噸級的機帆船出現在了第一狹水道的航線上。

一團團煙霧接連升騰起來,巨大的讓人耳膜震裂的爆炸聲連成一條線。五艘機帆船對陣兩岸的平安地帶不停地開火,爆炸聲轟然如同天際落下的連串霹靂,讓人感到聲音始終在耳朵裡震響,就從沒停過。

這種沉悶得讓人壓抑的爆炸聲和炮臺外人聽到的聲音是完全不同的。某個暗堡的少校指揮官打了這麼多年的仗,像現在這樣猛烈的炮火他還從來沒有見過。

不過,這也只是打個熱鬧罷了。

就少校指揮官看來,炮彈的落點根本沒有什麼規律可言,東一發西一發落的遍地都是,十分的盲目。顯然自己並沒有被中國人發現。

這種沒有什麼規律可言的、盲目的轟擊,雖然能夠對港區、碼頭和城區造成一定的損失,但對他這座隱蔽炮壘是半點實質性的威脅都沒有。

只是如此的‘狂轟濫炸’卻讓他損失了一名老練的炮兵上位,想想都讓少校指揮官鬱悶到極點。

後者是在炮壘的觀察哨上被蹦飛的石頭砸中的,整個觀察哨都被砸塌了,裡頭的人全死光了。

只是眼下還不到他們開火的時候,中國人的戰艦進入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