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著他的臉瞧,卻怎麼也看不清楚來人。

類少謙巡邏經過這裡,見到向晚忍不住就過來看看,他總覺得,這個女人的眼睛裡有太多你看不懂的東西,她好像有無限的悲傷,它有好像對一切都無所謂。

“向小姐,你怎麼了?”他忍不住開口問道。

向晚呆呆的看著他笑,有些猶豫的說:“你可以給我一塊錢的硬幣嗎?”

類少謙差異了一下,開始在身上找硬幣,翻遍了所有的口袋也沒有找到一枚硬幣,他有些歉意的說:“你呆在這裡不要走,我馬上回來。”

類少謙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家超市,買了包煙,特意讓老闆全部都找硬幣給他,他回去的時候,向晚還坐在那裡,連姿勢都沒有換過。類少謙將硬幣遞給她,向晚接過硬幣,對他笑了笑,“謝謝。”

她站起身,由於坐了很久,腿早就不聽使喚了,這回差點就摔倒,還是類少謙扶住了她。

“你怎麼了?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向晚搖搖頭,“謝謝,不用了,這一塊錢,我會還給你的。”

向晚踉蹌著前行,走到不遠處的公用電話,投下了那一枚硬幣,然後撥了一個她刻在腦子裡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聽,可是她不放棄,一遍一遍的撥打。

終於電話那頭響起一個慵懶的聲音,很顯然就是剛剛被吵醒的,“喂,哪位啊。”

向晚死死的攥著電話,捂著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林暮夕趕通告,一連工作了二十幾個小時,這會兒是剛結束,回到公寓睡覺,沒想到被吵醒了,電話那邊還沒有出聲。他又問了幾遍,對方還是沒有聲音,她突然就醒悟過來,急急道:“向晚?是你嗎?”

向晚用力的咬住嘴唇,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她只是想聽聽他的聲音,只要能夠聽到他的聲音,她就覺得,這個世界原來還是有值得留戀的。

林暮夕急了,一聲連著一聲的問,“向晚,你說話呀,你在哪裡?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你倒是說話啊!”

她依然說不出半句話來,只能更加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淚嘩啦嘩啦的留下來,滴落在手上,溫熱一片。

突然有隻手奪走了她手裡的話筒,對著裡面說了一句:“對不起打錯了。”然後立即結束通話。

向晚蹲在地上,哭得不可抑止。明明就只差那麼一點,她卻沒有勇氣,哪怕是跟他說句話,她都不敢了。

“跟我走。”

向晚抬起頭仰視他,眼前早就模糊一片了,隱約辨認著來人,她咧開嘴笑,眼淚一顆一顆的滴落,“蘇信,你能借我一塊錢硬幣嗎?”

蘇信打橫抱起她,一字一句:“跟我走!”

他是剛巧在這附近,沒想到類少謙打電話給他,說看見向晚了,他這才趕過來。竟然看見向晚握著話筒難過成那個樣子,他不忍,不能視而不見,於是他才搶過電話,說了那樣一句話。

蘇信隨便找了一家酒店,將向晚帶上去,看著她蜷縮著身子躺在床上,眼淚依然在流淌,好像止不住的樣子。

非凡手打團奉獻

他後悔了,自己這樣做到底是不是對的?她只是一個悲慘的女人,自己利用她來完成任務,到底是對還是錯?

他知道曾經發生的一切,他在接到調查黎天戈那個任務後,曾經調查過向晚。雖然她的一切資料,已經被黎天戈給抹平了,可是他透過重重的渠道,還是瞭解到,向晚的過去,她和林暮夕的事情,以及她和黎天戈的恩怨。

這樣一個恨不得自己死的女人,一個時刻想著要殺自己的女人,黎天戈還能留在身邊,就證明了,這個女人對他來說肯定非同一般。所以他才決定從向晚入手,轉而調查了黎天戈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