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很熱鬧呢!”

確實熱鬧,黎天戈和寧知然在走廊裡互相不爽了之後,突然就看到了病房裡的這種場景。本來黎天戈是要破門而入的,但是被寧知然給拉住了。

“我不許你讓向晚難過!裡面還有林幕夕,那是她的弟弟。”寧知然說的字字在理,黎天戈也無奈。確實,他曾經傷害過一次林幕夕,他親眼見到向晚發瘋的樣子。

這男人遇到和她有關的事情時,就是個傻瓜,尖端的腦子徹底的不轉。他冷靜了一會兒,忽然對寧知然勾唇而笑,有些魅惑,也有些邪氣,“學過歷史嗎?八年抗日戰爭。”

寧知然會意,雖然不喜歡黎天戈,可是這一致對外,他還是懂得的。

兩個人達成了協議,推門進去。

蘇信瞥了一眼他們,對向晚笑道:“看看,我說的吧,你這裡很熱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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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情罵俏

向晚沒過過情人節,但是頭一次就這麼糟糕。這直接導致了,很多年以後,她對情人節的抵制,以及她兒子對情人節的抵制。

她是從醫院裡跑出來的,實在是受不了那四個人的輪番轟炸,以及他們無聊的對話,無聊的爭執。她看著他們吵架,就像是在看猴戲。幼稚不說,殺傷力還是有的。

好好的一個浪漫情人節,她在醫院裡,看著四個男人玩著幼稚的爭奪遊戲。你說這樣的節日,還能有美感嗎?

光復路3058號,這是向晚的新家。她原本在澳大利亞,參與了珠寶設計,得到了一大筆的分紅。現在她用了這筆錢,開了這家花店。

花店的地理位置很便宜,是一條商業街。

頂下這家店的時候,用的也是別人的名字,就算是查,也應該查不出她在這裡了。

寧知然對她一直都是無微不至的,她不感動是假的。原本是想過和這個男人廝守一生的,就算是他的一生已經沒有多久,她也會守著他。因為在她落魄的時候,他曾經給過她溫暖。

肝癌對於他們來說,是個禁忌的話題。所以向晚一直沒去注意寧知然的病。可不注意不代表漠視啊!她住院的那幾天,竟然發現,寧知然這傢伙一直都在欺騙自己,他根本就沒有得肝癌!

當她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她的臉上不時因為欺騙的憤怒,而是淡淡的微笑,幸好,她只是欺騙自己,對的,是幸好,她在慶幸。

可是寧知然卻覺得,自己齷齪了,欺騙本來就不光彩,而她哪怕是生氣,哪怕是發脾氣,都好。可是她依然那麼淡漠,淡如菊,也讓你覺得,距離越來越遠。

所以她無聲的走了,你們四個喜歡鬥,那就鬥下去好了!她沒時間,沒精力奉陪了!

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瞞了半年多的事情,怎麼一下子就被知道了?還不是有人故意讓向晚知道的,至於這個人是誰?或者說這幾個人是誰,可想而知。

惹不起,躲得起,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黎天戈給的,若是離開本市,或者出境都是會被發現的,那麼她就找個角落躲起來,先過一段時間吧,現在的政策,就是拖延!

記得那一天,和往常最大的不同就是,平常來買花的今天一個都沒來。一直到了晌午,她都沒生意。並且,街上的行人也比以往少得多,她竟然覺得,這裡忽然變成了一座空城!

既然沒生意,那麼幹脆打烊。

就在她關門的前一秒,有人進來,磁性低沉的嗓音響起:“你打算躲到什麼時候?你認為你躲得掉嗎?”

向晚有一絲的驚訝,但又覺得,這不過是她預想過的最壞結果之一,於是對來人笑道:“想買花嗎?”

她的笑臉一直都很乾淨,如同秋日的藍天,雲朵都不見,“我可買不起我破產了”

“哧你?你破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