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周圍環境的影響,總之花娘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慌和懼怕。她怕自己會再次失去這一段感情,她弱小的心靈再也經受不起風吹雨打了,秋嵐雖然一事無成,但他卻是花娘如今唯一的依靠,也就是說秋嵐便是花娘生存的支柱,是花娘面對生活困苦的勇氣。凡是女人都需要愛人的關愛,花娘也不例外,她是那種外剛內柔的女子,外表的她越是強悍,內心的她就越是脆弱。

“好了,這場鬧劇該結束了,你們夫妻其實都有錯,所以這算是一個小小的懲罰吧。”

逍遙獨自飲了一杯酒,對淚光盈盈的花娘道:“有時候你不要裝得太強悍、太潑辣,每個男人都是有自尊的,男人都是好強的,其實秋嵐也很不甘心無所事事,其實他也很想為你分擔一些事情,只是有時候你做事太極端,無意中一兩句話便會對秋嵐造成無形的傷害,時間久了隔閡也自然產生了。”

“我……其實我是真的愛他啊,為了他我可以放棄一切,只是他太令我失望了。”花娘將螓首埋進秋嵐的懷中,囈語道,“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天下間最好的,像你逍遙,當初你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人,可現在你卻風雲江湖,成為江湖上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可是夫君他不求上進,整日飲酒作樂,和那些紈絝子弟混在一起,他讓我好痛心啊。”

“花兒,為夫錯了。”秋嵐慚愧地低下頭,將花娘緊緊地摟在懷中。

“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們在世為人圖的就是一個情字,夫妻之間理該相親相愛,相輔相成,為一點瑣碎小事而吵吵鬧鬧這值得嗎?”

“花兒,為夫向你賠罪了,一切都是我不好,我以後再也不出去找別的女人了。”

“夫君。”

花娘完全不避閒,勾住秋嵐的脖子,主動地印上了秋嵐的雙唇。秋嵐似乎也拋棄了一切,一邊回吻著花娘,一邊慢慢地把手伸入花娘那誘人聯想的花園深處。

喂,不用這麼誇張吧。

逍遙見狀苦笑一聲,他很快地走出門去,並將門掩好。

“真是一場鬧劇。”逍遙再次苦笑,“其實這兩人還真是絕配,他們為了真情而打破時間俗規,單從這一點出發,兩人已為以後的痴男怨女們開闢了一條嶄新的道路。”

隨即逍遙望著天空長聲一嘆:“唉,只是不知道芸芸和彩霞她們如何,眉兒我現在是不需要擔心的,彩霞身份十分特殊,我至今仍搞不清楚,而芸芸則不知被段婉如帶到哪去了。頭疼啊。”

逍遙當下無所事事,於是就在庭院之中四處遊走。

“喂,你聽說了嗎,臥牛原來是被天劍門的人害死的。”

“何止啊,其中還有神刀門一些大的門派呢。”

“喂,你們可不能亂說啊,天劍門和神刀門可是武林正派他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

“人心難測啊,再說臥牛打造的武器可是天下極品,能得其中一兩件就能灌絕武林,而且我親眼看見天劍門掌門郭劍的貼身寶劍是一把通身黑色的長劍,這把寶劍削鐵如泥,和傳說中的墨劍極為相似。”

“誰都知道墨劍普天之下只有臥牛能打造,天下間墨劍只有三把,其中兩把早就絕跡江湖,他郭劍自然沒有能耐去尋另外兩把,很自然的他只能從臥牛身上下手了。而且我聽說這把墨劍是逍遙浪子打造的第一把劍。”

“天劍門今後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是啊,你不是有個表哥在天劍門嗎,快勸他退出來吧,等逍遙浪子前來複仇時,天劍門上下百餘人誰能擋的了他啊。”

“我表哥因為喝酒打人早就被趕出來了,天劍門那個能憋出鳥的鬼地方不留也罷。”

逍遙在牆的另一邊聽得已是怒火沖天,一想起那段時間臥牛對他的無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