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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嚴鴻所喜歡的型別,性子上又對嚴鴻百依百順。嚴鴻見這位寶蟾姐乖乖跪在地上,禁不住一股邪念起來,先前愧對胡晚娘的一點心情早飛到九霄雲外了。
他用一個手指頭輕佻地勾著寶蟾的下巴道:“寶蟾姐,你也知道昨夜做下的好大錯事,現在晚娘還在哭呢。說說看,我該怎麼罰你才當啊?”
寶蟾低眉含笑道:“是,奴婢得罪少奶奶,罪不可恕,大爺要如何處置奴婢,奴婢都無怨言。就是……就是大爺把以前對付少奶奶的那些手段拿出來,奴婢也甘心領受。”
嚴鴻心頭一跳,這話聽著像是在主動求虐啊?莫非這位後宅的一姐,骨子裡卻是個小m?想到此,一股惡趣味充滿頭腦胸腹。他屈下身子,一手撫摸寶蟾的頭髮,在她耳邊輕聲道:“寶蟾姐,那些手段厲害得緊,可沒那麼好領受的哦。”
寶蟾臉上一紅,低聲道:“是,只要大爺高興,便是把奴婢再怎麼折磨,奴婢也是高興的。”
嚴鴻臉色一變,咬牙道:“既然如此,那本大爺就不客氣了!”站起身來,又往臥房而去。
晚娘和墜兒正在臥房裡相對抹淚,忽然門被推開,嚴鴻進來。兩人都是一驚:“相公?”“姑爺?”卻看嚴鴻尷尬地笑笑,低頭去櫃子裡,把那一箱子物件給搬了出來。晚娘更是又驚又懼:“相公,你要作甚?”
嚴鴻咳嗽一聲,故意做出一副兇惡嘴臉道:“哼,那人太不懂規矩,本大爺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他說得兇惡,晚娘卻是一陣氣苦,竟然道:“相……相公,那些物件本是你給妾身準備的,怎能去用在別人身上?”
嚴鴻也沒想到,晚娘過去對這個折磨虐待的調調,素來是厭惡到極致啊,怎麼今兒連這些都要喝醋了?他忙道:“娘子休再說這事。過去為夫不好,違了娘子的心意,將你折磨。為夫有言在先,從此再不會這樣欺負你了。娘子你放心吧。”說著話,早已一溜煙跑出門去了。丟下晚娘主僕,在臥房中繼續傷春悲秋。
嚴鴻拿了物件,進得書房,見寶蟾依然低頭跪在地上,卻連姿勢都沒挪一挪。此刻他滿心慾念,哪裡還顧得許多。當即淫笑道:“寶蟾姐,你自己做下的錯事,只得自己領受了。”一邊說,一邊將房門閂好。
寶蟾早已紅霞滿臉,用蚊子般的聲音道:“是……但憑大爺責罰。”
臥房內,晚娘和墜兒坐立不安,時而抱著哭一陣,想象著書房內必然上演著種種不堪情景。墜兒跺腳道:“這寶蟾姐平素裡看著端莊,不想竟是個如此yin////蕩無恥的女人!少爺那些禽獸不如的法子,虧她還這麼如魚得水的!”晚娘卻默然不言,只是用手巾抹著淚,心中不知是憤恨還是懊惱。
休管臥房裡恨天怨地,書房裡照樣春意盎然。寶蟾在執掌後院時儼然女中令尹的氣派,此刻在嚴鴻手段下,卻是分外柔媚,逆來順受,而且各種花樣都依嚴鴻。只把個嚴鴻弄的神魂顛倒,暗自誇讚寶蟾姐果真是個尤物,早就該收了。
過了約莫一個時辰,兩人已是梅開二度。寶蟾一雙玉臂被吊在房樑上,素足踩著地上嚴鴻的外袍,正被嚴鴻摟抱著,嬌喘吁吁。嚴鴻也恣意將雙手在寶蟾身上游走,感觸吹彈可破的肌膚,欣賞著寶蟾不時微蹙的眉目和低低的呻吟。
忽然卻聽寶蟾告饒道:“大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