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知道,萬若可能比自己還要愛六兩,哪怕是那個跟六兩一起共事過的甘秒,初夏都覺得她有可能是喜歡六兩的。

這樣的男人擁有很多追捧著,卻秉著一直堅持的不曖昧不濫情的價值觀低調前行。

初夏喜歡的男人就是這個樣子,敢擔當,有一個清晰的愛情價值觀,對得起人,對得起自己愛的人,不負人,不做負心漢。

可是張六兩如果在細心點去觀察初夏的話,也許就能感覺到為何初夏要這樣孜孜不倦的疼愛自己了。

可是,張六兩壓根就沒往別處想。

初夏以這樣關愛疼愛的方式去履行一個以前失掉女朋友的身份,她是以怎樣的價值觀來導向呢?

也許只有她自己可以解答了。

如果張六兩能沒事的時候去初夏的房間坐一下,看一下,也許就會明白,這位傾國傾城的妹子卻是在研究一些醫學上面的東西。

她要做什麼呢?

初夏為何要研究醫學方面的東西呢?

有病的人才選擇跟病魔做鬥爭,才要去研究有關醫學方面的東西,合情合理了!

初夏伸出手輕輕的觸控到張六兩的臉龐,她此刻雖然是大膽的,卻還是害羞的。

她怕張六兩醒過來而感到尷尬。

因為實際意義上,初夏跟張六兩還沒有過肌膚之親,偶爾的小動作也就僅僅停留在牽手和冷不丁的被張六兩啄上幾口臉頰。

奉行在結婚之夜才想著把自己獻給張六兩的初夏跟張六兩也許真的就是一對苦命的鴛鴦。

他倆之間折騰了這麼久,從初夏開始喜歡張六兩,從張六兩愛上初夏,再到他倆因為初夏的母親沐瑟阻攔,張六兩要了一個三年之約,然後再到初夏出事,初夏的母親打了張六兩一耳光,然後倆人分手。

當張六兩已經做好這輩子跟初夏擦肩而過的時候,這個女人卻意外的出現了,並且要選擇複合。

這樣的事實打來,張六兩的心其實是最糾結的。

他對悲情的夏小萱做了一次他認為的陳世美進而選擇萬若,然而當他摯愛的女人初夏迴歸以後他卻堅持做自己,堅持讓初夏回去,讓這份已經結束的愛情不在萌芽發展。

可是倔強的初夏卻聯合秦嵐以大陸集團員工的身份入駐到了南都市。

這樣一個女人以這樣的方式選擇愛著張六兩,以一種別樣的身份去關心和疼愛張六兩。

她是如何說服自己的,她是如何做到的?

也許只有那一紙醫院開具的證明了。

初夏帶著笑看著靜靜熟睡的張六兩,手指觸及到了張六兩略微冒出的小小鬍渣。

她的手很嫩,而張六兩的鬍子雖然不算茂盛,但還是紮了初夏的手,她略微一縮,而後卻是慢慢躺在了張六兩的身邊。

初夏的動作是很輕很輕的,她怕吵醒張六兩而把自己陷入更加尷尬的境地。

初夏撐起身子,拖著腮幫子,安靜的看著張六兩,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幻想著自己已經是六兩的妻子了。

第六百零四節 六月轉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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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算過自己的日子,距離離開的時間已經不遠了,不過她也只是在過年的時候才知道的。

為何當初跟六兩原先說要在三月下旬回來然而卻提前回來了,為何說要在家多陪陪父母。

初夏的意思很明顯,她的時間不多了。

對於從來沒有體會過母親角色的初夏,她覺得自己患上的這個病真的是最悲苦的。

一個女人如果被剝奪了生育權,而且是由於某種疾病被剝奪了生育權,那這種事實對任何女人的打擊都是很大很大的。

初夏就這樣溫柔的看著張六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