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嚴重?”

陸離心中微怒,這終究是比武,又不是殺人,居然下這麼很的手。

上前推開病房門,走到薛守業床前,他低頭觀察了一會兒,不覺多了些疑惑。

薛守業的臉色蒼白還可以理解為失血過多,但是眉心間的黑線是怎麼回事?

一般出現這種情況,要麼黴運加身,有血光之災,要麼體質孱弱,被陰氣入體,可是薛守業一副大富大貴之相,血光之說不大可能。至於體質孱弱,這貨平時壯的和牛一樣,就更加不可能。

“看來以後得溫習下道術了,否則遇到這種情況只能抓瞎。”

沒開陰陽眼就無法看見陰氣,看不見陰氣自然找不到根源,這就是個不解的難題。

既然暫時沒辦法,陸離決定明天再過來一趟,倘若陰氣沒有變多,那就不用管。

等薛守業清醒過來,自然能慢慢恢復。

但是萬一陰氣增加,那就得小心了。別尼瑪沒被人家一刀砍死,卻被莫名其妙出現的陰氣陰死。

為了安全起見,他摸起薛守業的手腕給他把了把脈,心中有數之後才轉身離開。一出門,他立刻朝梁軍擺手道:“梁軍,伊藤建二在哪兒?咱們去給守業報仇。”

“媽的,我早就想去了。”

梁軍大喜過望,邊走邊憤怒道:“昨天表哥還和我說過,那人第一天輕而易舉的打敗了兩人,頓時覺得華夏古武不過如此。因此他昨晚給海城所有武者發了訊息,約他們在海城望月廣場見面,到時候他將一一挑戰。”

“不錯嘛。”陸離目光陰沉,冷笑道:“這麼囂張的人,我還是第三次見到。”

梁軍一愣,驚奇的問:“怎麼是第三次?”

陸離嘿嘿一笑,滿臉古怪:“第一個是你,現在成了朋友。第二個是夏銘,他死了。第三個,你說他會如何?”

梁軍頓時滿頭黑線,毛的朋友,其實就是小弟。好吧,相比起夏銘,他的結局還算不錯。

至於伊藤建二,梁軍已經開始為他默哀了。

剛進入望月廣場附近,陸離就發現不遠處停了兩輛救護車。就在他愣神的功夫,已經有一輛救護車打著警鈴飛馳而去。

顯然,又有人被伊藤建二搞定了。

梁軍顯然也發現了這一幕,一拳砸在方向盤,勃然大怒道:“打傷這麼多人,個個都是重傷,警察干嘛吃的。”

“或許這就是古武修煉者的尊嚴吧!”陸離的眼皮挑了挑,口氣嚴肅的回答。

梁軍默然。像他這樣的人,很難理解武者的尊嚴。

在廣場內部停好車,陸離和梁軍朝海邊走去,走到一半卻被人攔住,

“劇組拍戲,稍等片刻。”

“你好,”陸離拱了拱手,淡笑道:“我們是薛家拳代表。”

“薛家拳?”那人頓時一愣,驚訝的問:“薛守業不是受傷了嗎?”

陸離笑道:“薛守業只是我的手下敗將,我雖然可以欺負他,但是不代表別人也行。”

“哦哦,”那人聞言恍然;讓開條路:“兩位請。”

海城有三多,廣場多,美女多,富翁多,望月廣場算是廣場中很有特色的一處。

廣場延伸到海中有一面積廣闊的平臺,平臺中央設有數十道噴水口。每當週末,噴泉噴湧布成水幕,是觀看水幕電影的最好去處。

此時平臺處只有十多人,中間一人穿著和服,腰間別了把武士刀,滿臉傲氣。

遠遠看見伊藤建二,陸離眼睛微眯,沿著臺階而下。

走到近前,只聽伊藤建二用流利的國語叫道:“還有誰?還有誰敢接受我的挑戰?海城武者,難道都是懦夫?”

“我今年二十歲,你們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