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三天兩頭找不到韓磊的人,筱被妍只好到他住所的門外等人。在一次李銘源回家,發現筱研等不到韓磊,楚楚可憐的蜷縮在門口睡著了。於是第二天,他主動打了一副鑰匙給她。

“如果沒人,就自己開門進來,外面太危險了。”後來,韓磊回家發現紀筱妍窩在客廳裡寫報告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氣得暴跳如雷,但是他分不清氣的是自己的懦弱,還是該氣她太過相信李銘源。最後紀筱妍也不爭辯,默默把鑰匙放在桌上便走了。

“你這個渾蛋究竟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說紀筱妍是你的親人嗎?”李銘源氣得大吼,‘你就是這樣照顧親人的?”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正義感了?我韓磊交過多少女朋友,什麼時候見過你為她們出過頭?”韓磊反唇相擊,何況,她連我的女朋友都稱不上。”他咬了咬牙,“你看不過去,你心疼了,去追她呀!”

彷彿一個藏了好久的秘密被挖了出來,李銘源豁出一切的大喊:“你以為我沒試過嗎?可是不管我跟她說什麼,她總是‘磊哥哥’長‘磊哥哥’短,我說的一切都只是個屁!”他露他臉上罩上一層悲哀,“加果可以,你以為我不想取代你嗎?你能說你一點都不在乎她嗎!如果可以,我從明天開始就守著她,不管她心裡有沒有我。”

聞言,韓磊頹然坐在沙發上,很久很久才拾起頭來,黯然的說;“我給不起承法,我不能結婚。因為我怕有一天,我可能會變成像父親一樣的壞男人,我怕不能給她幸福,只有遠遠的逃開她。”

就在這件事過後的某天,發生了一件事。

“韓磊學長?”

“有事嗎?”剛上完通識科目的韓磊,狐疑的打量著眼前一臉稚嫩的學弟。

“是這樣的,我聽同學說你是紀筱研的乾哥哥。我是中文系一年級A班的班代啦,紀筱妍已經三天沒來上課了。”何德盛摸摸頭,“可是我們都找不到她,她平常很文靜,都不說話,我找了她的基本資料,但上面沒有她的電話。大家都不知道她住在哪裡,所以想請學長幫我們聯絡她。”

三天前,也就最他把她從住處趕出去的那天起,她就沒來上學了,紀筱妍的租處是韓磊幫她找的,運用他學生會長的頭銜,很快便取得房東太太的信任,順利租到門戶安全,價錢公道的好房子。

韓磊找到房東太太,借了鑰匙說要幫紀筱妍拿講義。他來到她房前,開啟伸手不見五指的門,赫然見到發著高燒,氣若游絲的紀筱妍。

於是,他心急如焚的將她火速送往醫院。

紀筱妍在急診室裡吊著點滴,醒來的時候,看見坐在床邊淚流滿面的韓磊,她輕喚了一聲:“磊哥哥。”

韓磊聽了,知道自己再也逃不了了。他可以不去見紀筱妍,但是他無法不想她,無法不愛她,因為她已經在他心中生了根、發了芽。

紀筱妍病癒回到學校上課後,原本不熟悉的同學紛紛主動表示關懷,尤其是班代何德盛更熱心把各科筆記借給她,讓她覺得好窩心。而且,何德盛還把他在餐廳裡的工讀機會讓給她。

事實上從國中開始,紀筱妍每年寒暑個都會去打工。

“想念書就要自己賺錢。”這是爸媽給她的最後底限。

大學聯考放榜後,她如願考上了韓磊就讀的大學,興奮得在房中又叫又跳的,只恨不行能夠快點見到他,可是父母卻堅決反對讓她北上讀書。

“又要學費又要生活費,讀那麼多書做什麼?將來還不是要嫁人。”她母親滿臉耐煩的說。

但是紀筱妍不聽,她悄悄收拾了行李,留下一封感謝父母養育之恩的信,一個人搭上火車,來到學校,趕在註冊之前用微薄的積蓄繳清了學費。

開學後,她也曾經打電話回家,沒想到母親卻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