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人。似乎見慣了這類事情,老者吩咐夥計收了佛頭,朝著門口方向望了幾眼,便轉身進了屋。

……

下午半天的時間,肖遙都是東遊西逛,直到落日時分,才回到客棧。剛剛坐下,心裡想著今後的打算,身上近十萬兩銀票作為本錢,要在這裡立足,應該不難。無意中向懷裡摸去,額頭瞬間滲出一層冷汗,眉頭微皺,放在懷裡的銀票竟然不翼而飛!

這怎麼可能?!絕不可能是自己不小心丟失,那只有一個可能,被人順手牽羊!沒想到自己剛來這裡第一天,竟會遇到這種事情,心中憤恨。細細回憶,將目標鎖定一人,回客棧的路上撞到自己的那個衣衫襤褸的少年。

事情緊急,肖遙找來段夢雪幾人,將事情告訴他們,想要查詢線索揪出那個少年。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魏武三人不會功夫,便讓他們留守客棧,肖遙五人分頭行動。

五人出了客棧,各奔不同方向,很快不見了行蹤。肖遙直奔賭場,那裡魚龍混雜,興許能打聽到自己想要的資訊。

慶元府不愧是數一數二的大城,就連此間的賭場都是比其他地方的大了不知多少倍。肖遙穿行於賭場內,左右掃視,尋找目標。似乎這裡“秩序”格外的好,沒有見到想要找的人,既然如此,倒不如來個反客為主。

肖遙“囂張”的推開身前正在押注的賭徒,給自己騰出一大片空地,縱聲對著莊家吼道:“這家賭場老子收了,每月要交五千兩的保護費!從這個月開始,交錢!”語氣霸道生硬,一腳踩在賭桌上,伸手要錢。

來這裡賭錢的大多都是本地人士,突然見到有人竟然來這裡收保護費,俱都用怪異的眼神盯著他。肖遙佯作不知,仍自擺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催著莊家掏錢。

做莊那人,皮笑肉不笑的甩下一句:“您稍等,小人這就讓夥計去給您拿錢。”說完向身後一人竊竊私語幾句,向著肖遙瞄上兩眼,夥計點點頭,朝賭場外跑去,而肖遙卻大搖大擺的坐在了賭桌上,翹起二郎腿,搖頭晃腦,坐等收錢。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肖遙怒道:“怎麼還不到?再不來老子劈了你!”

“呵呵,膽子夠大,口氣夠狂,只是不知道命有多硬!”聲音從門外傳來,緊接著步入十餘人,當先一人手持摺扇,身穿淡藍色錦袍,面如冠玉,唇若塗脂,說話之人想來便是他了。

“命有多硬試過才知道,錢帶來了?”肖遙嘿嘿一笑,絲毫不以為意。

……

賭場不遠處一座豪宅大廳裡,肖遙坐在其中,另有一人坐在下首相陪。肖遙拱手說道:“時才迫不得已,還望海涵!”剛才在賭場內,為了避免造成僵局,肖遙一招制敵,將那當頭之人拿住,根本就沒給其他人上手的機會。擒住他後,口稱與他前去取錢,便來到了此處。

被擒之人,正是此時與肖遙談話之人的三弟,慶濤。慶家是慶元府大戶之家,家中兄弟三人,慶天、慶海、慶濤,在本地有些名聲,若是靠著家裡庇佑,也便不值一提,而是兄弟三人憑著一股狠勁一步步打拼闖來的名聲,被當地人稱“慶家三虎”。

慶天聽肖遙講完,爽朗一笑,“肖兄何必太謙,單憑你能一招制住三弟,又豈是等閒人物。莫說肖兄無心收那保護費,就算真的來收,我們也只能雙手奉上啊,哈哈~”兩人只談數語,便覺性情相投,甚是開心,能交到對方這位朋友。

“肖兄請放心,只要他是慶元府的人,便絕對能把他給找出來!”慶天剛剛聽完肖遙此行的目的,為了結交他這位朋友,直接將事情攬下,喚來手下幫肖遙在城裡去查那少年。

“那就有勞慶兄了,大恩不言謝,肖某記下了。”肖遙心中暢快,也為今日交到對方這位朋友感到高興。朋友多了路好走,今後要在這裡起步,多交些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