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九的手很有力,他的肩膀也很寬闊。安安卻一直有些惘惘的,隱隱記得父親的手似乎也是這個樣子,骨節突出,手指特別長,抓著自己卻特別輕柔。

何風曉的話在這個時候又在耳邊響起:“有了他,你就暫時可以不用應付他人,如果你夠本事那個暫時就會變成很長時間甚至是永遠……”

即使是害怕,即使是恐懼,但是奇異的,她竟然感到了一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