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就別轉了。”範雲錦坐在沙發上,看著在自己面前走來走去的喬致遠,微微皺起了眉頭,“本來就因為一諾的事情鬧心著,你這一轉,我頭更暈了。”

“張姨,趕緊的,把夫人的頭疼藥拿過來。”喬致遠聽說範雲錦不舒服,急忙坐在了她的身邊,“先喝點水……怎麼樣?好點沒?”

“都是老毛病了。”範雲錦喝了一口水,微微嘆著氣說道,“致遠,你說這楠楠和逸然是什麼時候搞到一起去的,我們這當爹當媽的,怎麼一點端倪都沒看到?”

“他們是有心瞞著咱們,我們又怎麼會發現?”喬致遠嘆了一口氣,“楠楠這孩子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瞞著我們。”

“夫人,您的藥。”張姨拿了藥過來,又給她倒了一杯水,“夫人,出什麼事情了嗎?”

“沒事。”喬致遠本能的答道,一旁的範雲錦拍了他一下,“張姨是自己人,你瞞著他有什麼意思?”

“我……”喬致遠訕然,“這麼丟人的事情,唉……”

俗話說是家醜不可外揚,喬致遠想得很簡單,能瞞一時是一時,但範雲錦不一樣,張姨在喬家這麼多年,她早就把張姨當成了自己人。

“我去書房處理一些檔案,等她回來了去叫我。”喬致遠藉故離開,讓範雲錦和張姨兩個人說話。

喬致遠走後,範雲錦拉著張姨在自己的身邊坐下,“張姨,你來家裡也已經有十幾年了,一諾是你看著長大的……”

“是啊。”張姨微微點頭,“說起來也真是可惜,這家裡,大小姐心底最為善良,誰知道好人沒好報,出了這樣的事情。”

“夫人,您今天不是去參加婚禮了嗎?怎麼……”張姨疑惑的問,畢竟喬家也算是主人家,怎麼反而提前回來了?

☆、018 誰的錯?

“說起這婚禮我就是一肚子氣。”範雲錦一想到婚禮上的那段影片,只感覺頭疼不已,“早知道我也該學你,找個藉口不去就是了,也省的鬧心。”

“您看出來了?”張姨一臉的坦然,半點都沒有尷尬,“我跟這二小姐一向是不親近,蕭先生是大小姐的丈夫,現在卻娶了二小姐,我這心裡……一直接受不了。”

範雲錦微微嘆了一口氣,“那丫頭也是個可憐人,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出車禍雙雙身亡了,這麼些年一直在這裡長大,說起來也算是恪盡本分,怎麼……怎麼突然就全變了呢?”

範雲錦是怎麼想也想不通,為什麼一向乖巧懂事的喬初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別人可以被喬初楠哄騙過去,可她是喬一諾的母親啊,生她養她二十四年,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夫人,是您太善良,這二小姐,可絕對沒有你想得這麼簡單。”張姨不止一次的撞見她責罵家裡的下人,轉過頭對著範雲錦和喬致遠就換上了另外一副嘴臉,還有她看向喬一諾那種嫉妒憤恨的眼神,絕對不是表面上那樣善良正直。

“還是你說得對。”範雲錦正跟張姨說著話,門口傳來喬初楠和蕭逸然的聲音,忙閉上了嘴,張姨站起身,默默的站到了範雲錦的身邊,剛站好,喬初楠就徑直走到了範雲錦的身邊,把手裡的外賣盒放到了面前的黃花梨木茶几上。

喬初楠跪在地上,默不作聲的把外賣拿了出來,“媽,我看您和爸中午沒吃什麼東西,怕你們餓,特意吩咐酒店廚房熬了一點海鮮粥,您嚐嚐。”

“二小姐,外面的東西味精這麼多,夫人一貫有頭疼的毛病,這種外賣還是少吃為好,夫人,您要是想吃什麼儘管跟我說,我給您做。”張姨雖不知喬初楠做了什麼,但一向不喜歡她,自然也沒什麼好臉色。

“媽,楠楠知道您不舒服,特意吩咐廚房少鹽少味精,您的口味,她記得可清楚了。”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