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聲波能夠聽得到蒼蠅打噴嚏,聽得見蒼蠅打噴嚏,這是個什麼概念,簡直是超級恐怖。

在聲波聽力所及的範圍內,一切聲音都逃不過他的耳朵,甚至可以探測到對方腦部電路的電流來展示他的讀心術。光憑這一點,簡直就是變態。

不過,張沫要得就是這種超級恐怖和變態。

以前自己造的那些合體金剛,或多或少自己都知道是什麼東西製成的,但聲波這玩意兒可就麻煩了,要讓一堆破銅爛鐵變成具有神奇功能的絕世機器,那可好比公雞下蛋般的難度。

“沫,現在你可發達了!”第五天一大早,張沫剛到辦公室,比蒂就將極具殺傷力的身體湊到張沫的身邊。張沫探了探脖子,正好對上了比蒂雪白而誘人的乳溝,遂聳了聳鼻子,作了個深呼吸,而後色迷迷的說道:“嗯……好香!”幾天沒跟眼前這個尤物上床,就像幾天沒有吃過飽飯的飢漢子,忽然間遇上一大盤迴鍋肉,覺得分外油膩可口,下身忽然間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你這個色人!才幾天不見?你就像一頭餓狼!”比蒂用手指使勁愛暱的指了一下張沫的頭。

“色人?君子,食色性也!”張沫開始搖頭晃腦的揹著半通不通、東拼西湊的古文詩,然後一把將比蒂摟在胸前,然後毫無藝術的將比蒂摁倒在桌子上。

比蒂眼見張沫動粗,居然想在辦公室幹那想起就讓人臉紅的事,一下子面色紅潤起來,全身也開始發燙,不由得向門口望了望。張沫會意,右手揚起,一道神念發出,門窗悄無聲息的關得緊緊的。比蒂見門窗已關,再也沒有什麼拘束,雖然已與張沫進行了無數次的交歡,但眼前這個男人卻總是讓她無時無刻的心動與亢奮,尤其是眼前的這種環境更是讓人激情澎湃。

張沫手腳並用,撕開了比蒂身上的衣服,分開雙腿……

隨著桌子嘎吱嘎吱的響聲,兩個人的激情膨脹到一個從所未有的高度,隨著張沫的最後一口粗氣,兩個人的激情在瞬間釋放。

天,這是何等美妙的時刻,兩人真恨不得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哪怕死掉也好!

過了好大一會兒,張沫長長的躺在了比蒂的身上,突然想起中國的一句笑話,遂滿臉鬼笑、不懷好意的問比蒂:“親愛的,在我們中國,有一句話,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什麼話,說來聽聽”比蒂作出豪無保留的表情。

“嗯,你知道叫床是什麼意思嗎?”張沫問道。

“叫床?嗯,這個我知道,大概也就是床像我們剛才嘎吱嘎吱的響吧,怎麼會是叫床呢,應該是床叫嘛,你們中國人真是奇怪,話總是喜歡倒著說”比蒂響亮的答道。

張沫早已憋不住的爆笑道:“親愛的,叫床可不是床叫,而是人在叫哦,就像你剛才那樣!知道不?”。

比蒂面部燦若桃花,“你這人咋這麼損啊!我不跟你玩啦”。遂又雙手輕輕的摟著張沫,久久捨不得分開。半晌才說,“沫,這也許是我倆最後一次在一起了,我可能要離開這裡,馬上就有別人來照顧你了!”不由得兩眼發熱,眼角浸出淚來。

“為什麼?”張沫一聽這話,頓時如墜五里雲,不知所以,瞪著雙眼,望著比蒂,大聲的叫道。

“噓……”比蒂拭了拭眼角的淚水,黯然一笑,不由嘆道:“你慢慢就會知道的!”

張沫隨即明白,比蒂定是聽到什麼訊息,吃起自己的醋了!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雙面間諜,這個深愛自己的女人,不由從心底萌發出一股濃濃的愛意,“你當真把我當成色人了……”原以為西方女人性格開發,哪知道竟也有如此深情的女子。

比蒂用手輕輕的捂住張沫的嘴,小聲的噓了一聲,示意張沫不要再說下去。然後話題一轉,輕聲問道,“你知道嗎?暗黑議會和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