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這更好的了。

只是,重新迴歸大陸,將夜還沒來得及感受來自故土的氣息,就不得不面對這幾日間發生的種種異變,好心情似乎不翼而飛了。

任誰也沒有想到,短短七日之間,天朝整個帝國內,便湧起了一連串離奇的連環謀殺慘案,被謀殺的物件,都是天朝帝國中擁有巨大名望的大儒。他們中的大部分要麼死在自己的書房中,要麼死在自己的床上,死亡的時候都是晚上,死亡的狀態都是身體完好,但是神魂俱滅。一小部分則死亡得很離奇,要麼出門摔一跤被摔死,要麼吃飯被噎死,要麼就是喝口水被嗆死。

這兩種死法,前面一種像是被鬼神吞噬了靈魂,而後面一種似乎中了某種強大的詛咒。

原本,這一切和孤獨城沒有任何關係,可是幾乎每名大儒死亡的現場都會留下一個暗墨獨有的標誌,這就讓孤獨城捲進去了。原本,孤獨城和天朝之間的關係就很緊張,這會兒,天朝中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被人刻意的煽動,把矛頭指向孤獨城,天朝中對孤獨城以武力回擊的呼聲很高。而天朝的那幾位大佬,都很願意看到這種情形,不僅沒有正確的疏導民意,反而在某種程度上推波助瀾。

因此,一下子,孤獨城就變得緊張了許多,原本已經進入尾聲的大陸王者排位賽,也被迫中止,主要原因便是天朝的王者退出比賽,以此抗議孤獨城。

暗墨的標誌出現在連環暗殺現場,根本就不足以成為孤獨城的罪證,因為一般人都能夠想到,這可能是有心人栽贓嫁禍。只是,暗墨行俠仗義,往往會光明正大的留下姓名,這是暗墨的行事作風,已經深入人心,天朝民眾要往這方面想,墨者壓根沒有辦法扭轉他們的想法,很難證明自己的清白。

讓孤獨城更加尷尬的是,這針對天朝儒門的刺殺還在繼續孤獨城一邊要為自己辯護,一邊又會不斷出現“新”的作案證據。比如說墨者的傭兵令牌上的殘片,以及墨者制服的碎片,等等。

顯然,肇事者真是其心可誅。他們不但逍遙法外,還想要把孤獨城拖入泥沼,越拖越深。

“暈啊,我還想回家之後,就馬上結婚呢,這下子恐怕沒時間辦喜事了那群混蛋?要是被我抓住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他們一頓。”將夜在從自己老爹嘴中知道這些事情後,既頭疼又鬱悶。

這就好像有人無緣無故,把一堆爛泥巴扔在你的褲襠裡,叫你跟別人說不明白,那到底是屎不是屎,你說你會鬱悶麼?

“小子,反正大傢伙都忙得,搞不出一個頭緒來。反倒是天朝那邊,將國內所有的壓力都轉移到孤獨城頭上,那混蛋好像巴不得自己國內多死幾個窮酸腐儒,淡定得很。”晨風也忍不住吐槽道,“那個混蛋,昨天剛來孤獨城耀武揚威一天,要求我們給每一位遇害腐儒家屬1000兆晶幣作為安家費”

將夜聽到這裡,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笑道:“這個沒屁。眼的老混球,幹嘛不直接來搶?”

將夜他老媽此時也在旁邊,揮舞著拳頭說道:“天朝不是要戰麼?我們就和他們大戰好了,不把他們打趴下,割下他們幾塊肥肉,給他們減減肥,他們就總自以為自己很有幾斤幾兩。”

將夜果斷搖搖頭,笑道:“老媽,我覺得,我們可能已經陷入到了一個巨大的中,事情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而如果我們和天朝全面開戰,不說對我們孤獨城很不利,更重要的是,這樣就正好中了敵人的下懷。那暗中搞陰謀的傢伙,恐怕巴不得我們和天朝打生打死呢!”

晨風大爺也點頭道:“不瞞你們說,我也覺著這件事情有點大陰謀的味道,敵人搞爛我們和天朝的關係只是第一步,接下來還有很多東西隱藏在冰山之下,我們看不進可是我只是感覺,事實上,我沒有一點證據來證明自己的判斷。阿夜,你說說看,你做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