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戲是玩厭了,正在想下午玩什麼新鮮花樣,結果正想去實踐的時候,他就樂了。那群上午出不了門的傢伙下午照樣出不了門,鞋子,衣服滿天飛,找著鞋子,衣服丟了,找著衣服,鞋子又不知道飛到哪裡去。

將夜心想,這自己什麼都沒做,怎麼還出現這種盛況?

想來想去,只有一點可以解釋,那就是有人可以和自己做到同樣的事情,那人正在自己面前炫耀,或者說是在邀戰。

“要玩就玩唄,反正我也閒著沒事幹!”將夜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語道。

這回,上午沒瘋的小偷們,下午全要瘋了。他們每個人都能夠體會到他們幫主換牌匾時的痛苦心情:那樣東西在你面前丟了又回來,回來又自動丟掉了。

神秘人將小偷們的東西扔掉,而將夜要做的事情就是將那些東西原樣撿回來。在將夜看來,他是在做一個好玩的遊戲,名字叫做撿東西。

不過,當這個遊戲玩得有點累的時候,將夜就覺得不好玩了,他停了下來,想要知道和他玩遊戲的到底是什麼人?按照常理說,應該是一個老傢伙,空間法師之類的人。

不過,對方太強,將夜在找東西的時候一直都在找這個人的蛛絲馬跡,但毫無線索。

白虎累得不行,氣喘吁吁的說道:“終於贏了,老純,你找到那個人沒?”

女孩子單手捂著下巴,搖了搖頭,說道:“小貓,我們並沒有贏,只是對方不想玩而已。那個人非常神秘,我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找到。很有趣的傢伙,沒有勝負心的傢伙更有趣。”

“不會吧?老純,用你的且聽風靈都沒有找到?那個人難道是個老妖怪?”

“最好不是,老妖怪有什麼好玩?我們現在比的就是耐心了,不知道那傢伙接下來會出什麼招。不過最好不要比耐心,我的青春耗不起。”女孩說著話的時候有絲絲的悲哀。

將夜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站在窗子邊上看著這做城市,心想,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城市有人陪自己玩遊戲還是不錯的。

只不過,和一個陌生人玩遊戲似乎總是有那麼一點隔閡,先得把那人找出來。

將夜敲了敲腦袋,想要這偌大的一個城市中找到一個獨立特行的人,應該用什麼方法比較簡單呢?

好吧,最簡單的方法可能永遠是看上去最蠢的方法,想要在一個城市中找到一個人,最簡單的方法自然是把這個城市中的每一個人都對一遍。

這種愚蠢的方法在將夜看來卻是非常實用的,天機城要強盜以上等級的盜賊才能夠進入居住,天下盜賊雖多,但這一條規定就已經去了一半。天機城的消費指數之高,讓人髮指,這一條又去了一大半,所以天機城滿打滿算,也就20萬人口。將夜就是一天只核對一萬人,那麼20天后就能夠找出那個傢伙。何況將夜的分身千千萬,速度也沒那麼慢。

只不過,對將夜來說,這種機械活比較痛苦,好在將夜這段時間閒,聊以慰藉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只不過,讓將夜比較尷尬的是,這天機城居然也有那麼幾個王者,精神力發達,當將夜的陰影和他們的分身交流的時候直接就漏了馬腳,還好將夜逃得快,不然可就有麻煩了。這種事情多了以後,將夜也知道要挑軟柿子捏,一堆人中先找那些精神氣息比較弱的探查探查,這群人的身份很快就會知道,會不會空間法術這種問題也很容易得到答案。

夜,一道影子悄無聲息的爬上莊純妹子的床,看見妹子床上有一隻老虎,那到影子微微思考了下,還是決定從老虎這先探查起。

爾後,夜的另一半,孤獨城的石峰上,將夜看著窗外漆黑無垠的夜,他的嘴角微微的翹了翹,感覺自己的人生又豐富多彩起來。

玄在一便昂著龜。頭問道:“阿夜,你覺得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