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誇你嗎?看不出來你臉皮還這麼厚。”說著他拋了我一記不屑的小眼神兒。

他仰頭喝掉了杯裡的酒,慵懶的靠在床頭,拿著手機似乎在看新聞。

我躺在他的身邊,儘量不發出聲音引他注意。但渾身痠疼得根本沒法自理。他最後一次沒有做措施,全弄在了裡面,十分難受。

終於,他良心發現了:“不舒服?”

說著放下了手機起身走向浴室說:“我給你去放水洗洗。”

我本想逞強自己去浴室,可結果還是他抱我過去了。

他把我放進浴缸裡,徑自脫下浴袍,沒有絲毫不妥的在我面前開啟灑花淋浴。我侷促不安的從他完美的身材上收回視線,埋下了頭。

也許我是真的太累,竟泡在浴缸裡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他竟還睡在我的身邊。

他翻了個身,與我的視線撞了個正著。揉了揉腥松的雙眸,似乎還沒有完全睡醒:“媳婦兒,幾點了?”

“你叫誰媳婦兒?”

他眨了眨眼,瞬間清醒了過來,臭著臉說:“別想太多,我剛才還在夢裡,夢裡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她是我媳婦兒。”

“是嗎?幸好不是我。”我艱難的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免得視線相撞,會顯得尷尬。

他的指尖滑過我的肩頭,我打了個冷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下意識拉過被子蓋了個嚴實。

他一手撐著頭,饒有興趣的盯著我:“看來你不能喝烈酒,那麼一點就能醉。”

也好在我醉了只會安靜的找個地方乖乖的睡。

突然,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他從我身上收回視線,坐起身接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他跳下了床,拿過衣服匆匆穿上,不知道要去做什麼,臨前叮囑了句:“我兒子你幫我看我,看好了,本少有賞,沒看好……你自想想怎麼受罰。”

他走了,不知不覺過了一個星期。我問這裡的看護:“是不是你們封少經常這樣,一走就是很多天,將孩子留在家裡沒有人照看?”

“嗯,封少經常外出,不過自從伊蓮恩小姐來了之後,封少就呆的時間比較多。”

“哦……”我若有所思,抱著小傢伙,看著小傢伙天真無邪的臉,我心底湧出滿滿的暖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有天生的母性,看著孩子的時候,便想要對他好,便覺得他無比的可愛。

我說:“你們封少挺幸運的,有個這麼可愛的兒子。”

看護想了想,笑說:“是啊,雖然封少經常在外邊跑,不過他很疼這個兒子的。”

看得出來,是很寶貝。但即然這麼疼孩子,為什麼不多花點時間在孩子身上,還要出去鬼混?

還在想著封紹欽什麼時候會回來,沒想那天睡到半夜,迷糊中我聽到有人推門走了進來,驚慌失措的開啟壁燈,頓時整個人都慌了。

我狠狠嚥了咽口水,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封……封少?”

他站在門口朝我邪痞的彈了彈舌頭,一邊解著襯衣的紐扣,說:“寶貝兒,我就知道你很乖,沒有到處亂跑。”

“我……”瞪著他,無語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儘可能的扯出一抹淺笑,說:“封少,這裡的房間不是挺多的嗎?你幹嘛非得跟我擠在一起?”

“對啊,房間是挺多的,可這是我家,我愛去哪裡睡,我就去哪裡睡!”他語氣強勢又霸道,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無可奈何。

他從衣櫃裡拿出了睡袍,回頭對我不輕不重的說了聲:“這是我的專屬房間……”

潛臺詞就是,不是我要闖進你的睡間,是你睡了我的床。

“呃……那我,那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