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以是對方出生那一年出生的,這樣就不會因為無力改變的年紀而被世俗門檻拘於婚姻門外,縱觀忘年戀,大部分的都是上了年紀的有錢人喜歡年輕人的結構罷了,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因為富有,讓年紀的差距被粉飾的魅力遮蓋了,可是,戀愛容易,婚姻卻一點也不容易,粉飾遮蓋掉的暗渠真的能永遠不被掀開麼?曾經滄海的於京玉失去了嘗試的勇氣!

第170章 血來山倒篇四節

林森陪著做完檢查的張香回病房時,路過門診樓和住院樓之間一條玻璃棚頂的狹長通道,直接能看見天上的雪花垂落在眼前。

“你看,下雪了,咱倆在這待會兒吧!”張香扶著走廊的欄杆看著窗外說。

“這麼站著不累麼?那邊有椅子,過去坐會兒吧?”林森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張香的肩膀上說。

“我想站著,坐著的時間一長,腿可能就沒有知覺了,站著起碼感覺自己還有腿立著!”張香看著落在眼前玻璃上的雪花出神地說。

“那你靠著我點,暖和暖和我吧!”林森聽到張香的話,心裡一陣陣地發酸,怕張香側身麻會站不穩,心疼地說。

“放心,我不會倒的,我現在好歹還有腿呢,就是麻了點!有多少失去雙腿的人不也一樣堅強地生活麼?”張香安撫說。

“我們Cinnamo可是參天大樹,別提多茁壯了,當然不會倒,因為我這片森林一直陪著她啊,永生永世地堅、挺著!”林森努力笑著說。

“有你陪著,確實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運!”張香扭頭望向林森,笑著說,然後伸手在林森的額頭用拇指撫摸著林森的眉毛,閉上了自己眼睛,手從林森的顴骨處滑下臉頰,停在林森下頜的地方,睜開了眼睛。

“你的臉原來這麼有型啊?稜角分明的,以前總是用看的,沒有這麼深刻的感覺,現在用手觸控,真的很不一樣!”張香若有所思地說。

“那以後就一邊看一邊摸,我隨時歡迎!”林森微笑著用手抓著張香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

“那你得好好刮鬍子才行,不然手都劃破了!”張香頑皮地調侃。

“好,我一天刮兩遍,要是還劃傷你,我就一根一根地拔掉!”林森大氣地說。

“那還不搞出一血肉模糊的臉啦?我可捨不得,我寧可劃手了!”張香用手指輕點著幾個鬍鬚點點。

“要不我明兒編一個像霍普沃茲校長阿不多那樣的辮子好了!那樣就不會劃手了!”林森玩笑道。

“呵呵呵,那樣的話,再漂白一下,你不用穿大紅套裝都能活脫脫一聖誕老人少年版了!”張香配合說。

“那我就天天往你的襪子裡塞禮物,不過中國沒有煙囪可鑽,只能鑽床底下了,你高不高興?”林森談笑問。

“呣,你什麼都不用做,光是看著你,我就高興!”張香眉開眼笑道。

“那簡單,我乾脆把照片放大印在病號服和床單上讓你天天看怎麼樣?”林森突發奇想說。

“呵呵,到時候人家以為我穿的是印著通緝令的囚服怎麼辦?”張香以手加額道。

“那就寫上歡迎舉報,人人有責!”林森玩笑道。

“呵呵!沒準兒那樣真的行呢!手術書上還寫可能會‘失憶’呢!也許腹腔的心肝脾膽有病的話丟也就丟個膽、少個肺之類的,這腦子要丟不知道是不是就全丟了!”張香若有所思說。

“你只要像以前一樣堅、挺住,其他的交給我,就算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也不要緊,只要我記得你就好!”林森攥著張香的手說。

“我只是在頭上鑽個洞嘛!你,不光在我腦子裡,更加在我心裡,腦子丟了,心還在,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張香安慰說。

“說話算數喲!”林森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