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是第一次幹麼,臉皮也薄,不敢吆喝,又人生地不熟的,不過也沒有賠錢不是?俺覺著去了那幾天值,俺長了見識!”王喜不服道。

“人家楚姑娘給那豆腐王的臭豆腐的方子是有原因的,人家豆腐王是在那兒世代買豆腐的,早炸好了根,而且本就是做豆腐的,只是多了幾個進項而已,你又沒有做個生意,什麼都不知道,貿貿然的去,能成麼?俺覺著你還不如跟李家嫂子似的,去跟趙家買幾十只雞來,俺這手藝是現成的,給你砌個雞窩,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家裡養雞,下了雞蛋能自己吃,餘下的就賣,雞大了也能賣錢不是?”

“人家老李家敢養雞,是因為李老二是獸醫,會給雞看病,再說咱家拿什麼養?去年的苞米就快吃完了,家裡沒有糧食,不都用錢買嗎?這雞能不能養得活還兩句話說著,那糧食卻是用錢買的,俺捨得養啊?”王喜不贊同道,“俺覺著趙家肯定有賺大錢的法子,你看那宅院,說起就起了,咱們方圓幾十裡,誰家有她家富裕?只是她不跟人說就是了!”

於二餅不想說了,只是悶著頭吃飯。

第二日,於二餅就到趙家開始打木架子,其實木架子也很簡單,不是什麼精細活,幹了兩天也就乾的差不多。這一日,於二餅看著趙小麥等人將木架子搬進了新房的那十間房,就忍不住問道:“趙大哥,這房子擺上這麼多木架子咋住人?”

趙小麥知道蘑菇的事情要保密,自然不肯說,只是道:“這些屋子放些雜物,俺家裡就幾口人,哪裡住的開這麼多房子?”

於二餅知道趙小麥這是敷衍他,也就不再問,卻暗暗的留了心,見趙家不急著搬進去,卻在新房的庭院裡晾曬鋸末跟牛糞,他的疑慮就更大。

這幾日,於二餅鬼鬼祟祟的,楚一清早就覺察到,想想新房蓋起來也沒有進去住,總會引人好奇,所以就讓趙小麥去李家抱了兩隻狗來,分別取名叫做大黑二黑,拴在了新房中。

大黑跟二黑住進新房的第二天晚上,新房裡就進去了人,幸虧大黑二黑忠心,咬了那人的腳脖,那人負傷以後逃跑了。

金玉去了許廷那兒一趟,立即回來說道:“妹子,你猜進咱家院子的人是誰?是於二餅,王喜去許大夫那兒抓藥了,還讓許大夫保密呢!”

楚一清笑道:“果然是他,看來他是受王喜的指派去看看那十間屋子裡都有什麼,卻沒有想到讓狗給咬了!”

金玉點點頭:“王喜那人本來就是個不安分的人,俺看著她這是眼紅咱家呢!還有一件事情,俺是聽別人說的,說是前一陣瞧見王喜在鎮裡賣芽菜了,怪不得前一陣沒見她,原來是拿咱們的方子去賺錢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卻又回來了,難道沒有賺到錢?”

楚一清這才說道:“金玉姐,現在你明白我不讓你去鎮裡做小買賣的原因了吧,我們在城裡人生地不熟的,還要賃房子還要找地方,需要錢不說,再說這些買賣城裡都有人做的,我們再去做根本就沒有很大的盈利空間,不如跟人家合作,就像是王后生,他的條件自然就在那兒擺著,我們什麼都不用出,只出技術,每個月只等著分銀子就成!”

“還是妹子會做生意,俺真的應該多跟妹子學學!”金玉一拍大腿道。

“金玉姐已經進步很多了,這一個月蓋房子,裡裡外外不都是你在忙活?我看著你現在管家綽綽有餘了!”楚一清說道,將手中的拌好的雞食交給金玉:“這天越來越熱了,雞容易生病,雞舍四周的石灰一天要清掃一遍,這雞槽的水也要乾淨,這雞食裡我拌了一些李二哥給的藥草,能預防生病,金玉姐幫我喂喂雞,我去看看許廷跟許枝,這一個月忙活著蓋房子,許久沒去看他們了!”

金玉一邊接過雞食,一邊點頭道:“快去吧,剛才許大夫還問起你呢,這雞舍你就放心吧,俺跟麥香會照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