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雪蟬看了眼一直摟著自家老妹腰的男人,就算雪蟬這麼說他依舊一臉平靜,完全沒有半絲尷尬的表情。如果不是他示意地話,至尊那幫人哪敢在叉子的婚禮上這麼虐青年。

盛夏仰頭瞪著神月,“真的是你指使的?”

神月低頭看向盛夏,嘴角翹起,他只是讓手下人好好“照顧”一下追魂的老公,看剛才那個場面手下的人對他的意思地確領悟得很透徹,照顧得也很到位。

沒有得到神月地肯定,盛夏不滿地把小手伸向他後腰,用力,沒擰動,再接再厲,依舊沒擰動。

“喂,你身上的肉怎麼那麼硬啊?”盛夏不滿地嘟囔,小手依舊在他後背上摸索,期待能找到一塊柔軟地地方。

“咳咳,老妹,還有人在看呢。”雪蟬適時地提醒盛夏,光天化日的她老妹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對神月上下其手,實在是有損形象啊!

經過雪蟬地提醒,盛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舉動好像是有點不大對勁,連忙把還在神月後背上的手給收了回來,撇了眼神月,發現他沒有什麼特殊表情這才放下心來。

“怎麼今天還有人成親?”看見廣場上出現的迎親轎子,盛夏有些吃驚地開口,剛才的婚禮陣勢過於浩大,一般人是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舉行婚禮的,畢竟被人家一對比也是很尷尬的。

“人家成親你也管。”雪蟬白了盛夏一眼,將目光移向白馬上的新郎,“零度,怎麼是他?!”

這下不只盛夏吃驚,連雪蟬都忍不住叫了出來,坐在馬上的人竟然是零度風,自從零度幾個人離開名門之後,雪蟬很少聽到他們的訊息,如今突然看見零度風讓她異常吃驚。

神月淡然地掃了成親的隊伍一眼,對零度風還是有些印象的,而且他還記得當時零度風看盛夏的眼神,那種神色他當然知道,因為他也曾那樣看過盛夏。

“要過去打招呼麼?”看著零度風從馬上下來,看來是遊街剛剛結束,準備進禮堂了。盛夏問雪蟬,怎麼說當初她們倆和零度三兄弟的感情也很好,雖然後來發生一些事情讓幾人分開,但是知道了零度風成親,她們於情於理都該去祝賀一下。

“我們倆過去吧。”雪蟬朝盛夏點點頭,神月有些不悅地放開手,眼睛死死盯著遠處一臉笑容的零度風,最好他沒有對盛夏再抱有什麼非分之想,不然……殺無赦。

“風。”雪蟬和盛夏緩緩地走到零度風跟前叫了他一聲。

“妖孽,你怎麼來了?”零度風吃驚地喊道,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你不夠意思哦,成親竟然不告訴我們。”

零度火一把扯過零度風,“他還不是不好意思,怕你還介意他當初離開的事情。”

“我是那麼小氣的人麼?”雪蟬白了零度風一眼。

“這位是……”看著雪蟬身後一直微笑卻沒有開口的盛夏,零度火好奇地問。

“我妹啊,怎麼不過就是變張臉你就不認識了?”

“妖精?!”這回連零度冰都加入吃驚的行列裡,“不是吧,妖精不是刪號了麼,你確定這是妖精?”當時的盛夏一張小臉頂多算是清秀,如今變成妖豔的美人兒的確讓人很難接受。

“刪號就不能重玩啊,是不是不想看見我啊?”盛夏沒好氣地問,虧得她還想著他們幾個。

“這麼霸道的口吻……”

“肯定是妖精無疑了。”零度火接著零度冰的話說道。“你回來了。”零度風有些傷感地看著盛夏。最後一次見她是在蒼山,和她說完話之後,沒想到他再上來聽到的卻是她刪號離開的訊息。過了這麼久,沒想到在自己的婚禮上竟然又見到她,不知道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風,這兩位都是你朋友?”新娘從轎子上下來,看見自己老公和他朋友都圍著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