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世代百年為建陽城之主,更是蒙受天照皇恩守護建陽城,自封家百年以來,建陽城還從未出過什麼大事,這一回西域邪術之事,已經是最重的一次了。

事發之後,建陽城主封文柏急得滿頭大汗,那名來告發的縣令更是被罵得狗血淋頭。

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封文柏就算再生氣也無濟於事,只得四處釋出通告,請高人相助。

只是世間高人,又有誰願意趟這渾水?

夜輕螢一路走來,到達城主府這一路,她已察覺到不尋常之處。尤其到了城主府外,她發現城主府被軍隊圍得水洩不通,可見建陽城主是真的慌神了,想來,她的不請自來,建陽城主應當是很高興的。

“什麼人!”封府的守衛攔下夜輕螢,不讓夜輕螢直接闖進封府。

夜輕螢見狀,拱手作禮,道:“在下求見封城主。”

守衛禁不住嗤笑,道:“笑話!我們城主日理萬機,豈是你這種無名小輩說見就見的?”

夜輕螢眯了眯眸子,道:“在下是來助城主一臂之力的。”

“就你?”守衛眼珠子在夜輕螢身上仔細打量,怎麼也沒看出來夜輕螢有什麼特別之處,對夜輕螢說的話,更當是笑話。

夜輕螢倒也不惱,任由這守衛打量於她。

“小子,瞧著你這瘦瘦弱弱的,就別不自量力了!連我們城主都沒辦法,你能有什麼辦法?”守衛自然是信不過夜輕螢,但看夜輕螢瘦小,不免是勸她速速離開,免得惹禍上身。

夜輕螢心中暗罵,這守衛,真是瞎了丫的狗眼了,狗眼看人低!別到時候求著她去幫忙,哼!

她正要離去之時,卻是瞧見兩輛馬車駛來,一前一後停在封府門外。

守衛立刻上前去查問,可當第一輛馬車開啟,裡面的人走出來之時,那守衛立刻彎下腰,恭敬的行禮。

“原來是少主!屬下給少主請安!”

自馬車裡走出的,是一位二十多歲的男子,相貌偏陰柔,面板白得像雪,看上去十分的孱弱。

此人便是傳聞中前段日子去過西域的就建陽城主之子,封東。

封東其人,素來只愛風花雪月,詩詞歌賦,去西域一行,也不過是為了西域的風土人情,並無其他。可城中發生此等大事,封東作為少主,自然也想為建陽城分憂。

封東搖了搖手中摺扇,讓那守衛退下,轉身向去後面那輛馬車走去。

“少主,您這是打哪來啊?”守衛不死心的湊過去,問道。

“城裡出了這等大事,本少主自然也得為父親分憂,這不,本少主特地請了高人來,解咱們建陽城之憂!”封東說著,便是對著那馬車喊道,“二位貴客,已到在下的府邸了,二位請下馬車吧!”

馬車門被開啟,裡面下來了兩人。

夜輕螢遠遠的瞧著,待看見那下來的兩人之後,不覺一愣,怎麼是他們?

馬車裡的兩人,卻是前段日子出發去西齊的司空和銀羽。

司空和銀羽下了馬車,隨著封東往封府走去。

夜輕螢邁步,想迎上前去,下意識一想,自己現在易了容,他們也肯定認不出來,自己縱然有太多疑問,也只好暫時壓下。

想來,等合適的時機再去問清楚狀況吧!

夜輕螢思前想後,又是回了驚華酒樓。

反正,如今也不能離開建陽城,倒不如安心住下,雖然,這驚華酒樓比較破,但好歹住了一晚,也算是個熟悉的地方了。反正是住店,倒不如就便宜這驚華酒樓好了。

夜輕螢思慮著,便是前往驚華酒樓。只不過,等她到了驚華酒樓的時候,才發現,驚華酒樓……關門了!

她才猛然想起,人家掌櫃的剛死了